推开门,夜里万物都沉入了梦境,只要水池里的青蛙呱呱是声音。
这安青都来大半月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陈梦儿对上,这段时候安青把她的院子治得像个铁桶似的。
夜晚,冷风习习,万簌俱寂。月光下划过一道身影,快得看不清,像空中的斑点,一闪而过。
“传闻这福哥儿,像你父亲,我呀也是好久没见过你父亲了,你说我这乖孙如何那么会长呢,”
“你表哥事多,这不早上来你这有碰了个软钉子,他都跟我说了,你呀就别跟他置气了,为那小我不值得,他前阵子不是闹着要把那狐媚子接出去,你由着他,给他个台阶卖个好,等他过了那新奇感,还不想你感觉你是最知心的”
没了管束,安青有力的摊到在地,“咳咳,咳咳”的干咳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奇氛围。
老夫人明着是来劝安青和好,实际上那话是指责安青不懂事。
脖子上传来一丝温热触感,呼吸垂垂短促,感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安青呼吸困难的用双手掰着钳着她脖子的手腕,狰狞的双眼,目光垂垂涣散,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在这么下去她铁定还没报仇就挂了。
同时还立了新端方,下人们做错事就扣分,一分多少银子都列了出来,月尾在算好,如果有人一个月都没扣分的还而外多给他们发银子,在这些做得好的人当中还选出更优良的,男的就做储备管事,女的能够提做大丫环。
丫环领了命就要去抱福哥儿过来,被安青拦住了,换了荷花去,说福哥儿认生。
本来讲了一大堆还是要安青把陈梦儿给接出去,看来她是要提早会会这个陈梦儿了。
在陈梦儿有身孕的时候原主就是,被她黑了一把。
一时候容府的下人们都憋着一股干劲,如许只要不扣分每个月还能多领银子的事谁不乐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