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帮主,方才之事,我也不在乎,只是莫要再曲解阿朱,阿朱并有害你之心。”沈鱼转头看向乔峰,继而道:“乔帮主,我与你本有大仇,我来雁门寻你,也是存着和你比武的动机,只是你却也要寻觅仇敌,不若你我打一场吧,打过以后,非论胜负,我都不会在你寻觅仇敌的这段光阴打搅你。”
看清楚了来人,心下都有些犹疑。
并且他行动光亮,也算是直接。
只听得一个军官笑道:“斩得十四具首级,活捉辽狗五名,功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升官一级,赏银一百两,那是有的。”
此处是边防险地,大宋官兵见到面熟之人在此逗留,多数要盘问诘问,还是避开了,免得费事。回到原处,沈鱼对着阿朱解释道:“是大宋官兵!”
阿朱也是看了看沈鱼,见他神采稳定,就要开口说话。
说罢,三人都没多计算,临时躲到了那大石前面。
这一群官兵畴昔,又有十余名官兵吼怒而来。这些大宋官兵也都乘马,手中高举长矛,锋芒上多数刺着一个血肉恍惚的首级,马后系着长绳,缚了五个契丹男人。
直到与乔峰对了这一掌,他才有些觉悟,本身做事确切有些矫情了,乔峰行动虽有些唾骂,却也是报仇心切,并没有甚么大错。
如此一来,两人想要现在比武倒是不可了。
乔峰见她有些失落,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沈鱼,心下歉然,说道:“阿朱,游兄弟,这些日子来,我神思不定,胡言乱语,莫怪。”
却在这时,沈鱼定眼看向了阿朱,心底有些失神,他刚到这个天下时,最后的志愿是找到阿朱获得易筋经,然后找乔峰打一场,算是为这具身材出口气。
便在这时,忽听得东北角上模糊有马蹄之声,向南驰来,听声音总有二十余骑。三人闻言,心下都是一惊。
那老高道:“有甚么不敢?你欺我新来么?老子新来,正要多立边功。”说话之间,一行人已驰到大石附近。
阿朱稍松了口气,才对着乔峰道:“乔大爷,我没杀你父母,没杀你师父。你师父这么大的本领,我怎能杀得了他?你实在是曲解我了。”
紧了紧拳头,若不是他还想看看到底有多少官兵,只怕现在已经忍不住脱手。
那些契丹人的装束,都是平常牧人,有两个年纪甚老,白发苍然,别的三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这些大宋官兵出去掳掠,丁壮的契丹牧人都逃脱了,却将妇孺老弱捉了来。
她话刚落音,却又听得几个妇女的尖叫声音。
许是听到了沈鱼话中的‘契丹人’三字,乔峰本欲开口说些甚么,顿了顿,倒是沉默。
沈鱼拍了怕阿朱小手,摇了点头。
当然,现在和阿朱交心,他也没有悔怨,只能说是明白了一些行事的事理,在实际天下顾及一些还好说,到了任务天下,如果不能利落一些,实在也是遗憾不是?
阿朱更是忍不住低声道:“如何另有小孩?”
此地乃是宋辽鸿沟,听这动静,只怕是官兵到此。
乔峰脾气光亮磊落,既然沈鱼都说了这话,他天然也没甚么好回绝的,微微叹了口气,当即点头:“也好,游兄弟内力深厚,乔峰也是佩服的,一会儿交起手来,无需留手,存亡有命。”
阿朱点了点头,感喟道:“乔大爷,你虽报仇心切,却未免太鲁莽了些,若不是游公子有些武力,只怕会被你所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