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你三弟的伤势,也算是个好动静,听青书说,西域有个金刚门,门内有圣药能够医治你三弟的伤势,以是我才找你们来筹议,若真是如此,也算是我这百岁生日收到的最好礼品了。”
宋远桥几人也没有焦急,固然他们都体贴俞岱岩的伤势,也想治好,但这事情毕竟不是单靠想想就能行的,沈鱼俄然弄出的动静,他们一时也不好鉴定。
他却也是把题目放给了沈鱼处理。
“先找你五婶和远桥他们过来吧,至于你五叔,临时缓缓,待事情确认以后在奉告他不迟。”
倒是殷素素,本就有些担忧,此时听张三丰提到她的名字,更是有些慌神了,她惊骇当年暗害俞岱岩的事情被武当的人晓得,从而影响到本身与张翠山的豪情。
说着,宋远桥的神情也是严厉,看摸样,若沈鱼说出动静是不肯定的话来,哪怕有张三丰禁止,只怕也少不了他的惩罚。
宋远桥兄弟几个还不晓得张三丰找他们有甚么事情,因为沈鱼去找他们的时候也并没有申明,只说是关于张翠山的。
想到这,他持续说道:“此事岱岩伤势有关。”
宋远桥兄弟几个闻言,当下惊呼出声,一冲动之下都忘了保持恭敬的态度了,可见他们兄弟七人的豪情如何深厚。
该来得人已经来了,沈鱼当下唤了张三丰一声,这事情还是得他这个身份高的人说出来比较合适。
而殷素素看着面前的世人,心中倒是莫名有些不安,她与张翠山相爱,嫁入武当,心中就对当年俞岱岩之事有了芥蒂,此时倒是不自主的想了起来。
心下微微叹了口气,若不是有些筹办,他也不晓得若那边理如许的事情了,幸亏提早有些内心筹办,这事情另有机遇调剂。
张三丰听宋远桥此问,微微皱眉:“这金刚门,我也未曾听过,青书,你既然提到金刚门,想必也该有了些体味,不如说说。”
张三丰闻言,思考一会儿,才回道:“这‘火工梵衲’,我却有耳闻,只是此时有些隐蔽,我也只传闻此人是少林叛徒,盗窃秘笈后打伤了少林高僧逃出了少林,至于别的,我倒是不晓得了,莫非这金刚门与火工梵衲有关?”
越是如此想着,她心下越是不安,到最干脆低着头,不敢再看坐在上首的张三丰来。
张三丰思路转的很快,当下便把火工梵衲和金刚门联络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