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没有理睬他,持续道:“当年,我师尊清闲子创下清闲派,收徒四人,随后便将清闲派传到了我的手上,只可惜,我却有负师尊希冀,不但传授弟子不可,教出丁春秋那等逆徒,银河也被我引上岔道,连本门神功都不得传承,说来也是件悲事。”
无崖子听此,点头发笑:“银河早有弟子,只可惜许是受我影响,他收的门徒和他一本性子,都不喜武学,走上了岔道,或许你还听过他几个弟子的名头。”
“四哥,你不必多说,此事确是究竟,前辈劈面,又如何能坦白。”
既然无崖子和沈鱼不筹办拿这几门工夫来讲事,那有为何提出,且不让本身分开呢?段誉天然是非常不解的。
段誉游移道。
无崖子此时也叹了口气,说道:“银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用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说甚么也学不会的了。”
“现在武林,清闲派名声确切不显。”
段誉疑问道。
“苏师兄的弟子,在江湖上可也是有些名头的,不知段兄可听过神医薛慕华?”
“想不到苏老先生竟能教出这般弟子,那老先生岂不是也精善这很多门的艺道?”
沈鱼一向在旁看着,见诸人迷惑,倒是站出来替无崖子向他们解答道。
段誉还未答复,朱丹臣倒是出口问道。
“贵派弟子,都是风韵过人之辈,以棋会拔取,倒也没不对,再者贵派武学,奇妙非常,也需通学问,当日长辈得承清闲神功,若不是略通易道,却也练不成那‘凌波微步’,别的,以棋会引得丁春秋来此,也算是一箭双雕了。”
无崖子没有直接答复段誉的疑问,反而问道:“段公子感觉我清闲派如何?”
“但是‘阎王敌’薛神医?”
无崖子笑着点头:“恰是,棋会目标,便是这两点,当然,此中另有些变故,却也没甚么影响,不知你感觉此法如何?”
段誉闻言,犹疑道:“丁春秋即以被拿,前辈何不再收弟子,并且苏先生也是名满武林之人,如果他愿收徒,想必也有很多人愿拜在门下的。”
“傍门左道,不值一提,若非老朽将光阴都荒废在这些东西上,也不至于让徒弟随我埋没在这擂鼓山这么些年了。”
“恰是。”
“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用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但是机罹难逢,聪明的赋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复辙;脾气好的却又悟性不敷,段公子,你可晓得,本日我让银河摆下这棋局,意在那边?”
前面一向在照看阿紫的阿朱,见到氛围有些不对,忍不住走到沈鱼身边,低声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