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看这部电影,学长是甚么意义呢?切磋停业?还是……喻安有些写不下去,关了电脑,扑在床上。
“还行吧。”赵涵诚淡淡地说,“你呢?”
“喂,妈妈,我放工了。”下了公交车,喻安往小区里走,“我明天发人为了,你想吃甚么?”
但这更让他猎奇了,向来没有过女孩健忘他,这是多么风趣啊!
华泯初豁然笑了,仿佛这才是喻安该有的反应:“那你假装不认得我干甚么?”他朝前探了探头,又朝身后望了望,对她眨眨眼:“这里又没有人。”
高跟鞋敲打台阶的声音垂垂消逝,华泯初低头看动手机,通信录新增的号码,吹了声口哨。时隔六七年,或许她是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