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镜也感觉本身多事了,两小我连路人都算不上,他帮人擦哪门子头发,但是俄然丢下不干了,又感觉太矫情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头发不擦干,等下要头疼。”
肖镜像平常给宋颜擦头发一样,用毛巾包着季灏安的头发,悄悄的按着,让毛巾接收完头发里的水分,再悄悄的擦拭发尾,然后再用手指梳理对方的头发,这一系列行动做的非常天然,擦完头发也就很天然的把手搁到了对方的肩上。
又是一次品德沦丧后,季灏安靠在沙发上喘气,肖镜还躺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仿佛死过一次普通,提及来也感觉好笑,这一次竟然比上一次共同的更默契,更凶悍。
以是说,心软也是致命的弊端呀!
正腹诽的欢畅,浴室门被推开了,季灏安的胸膛就如许贴了过来,双手沿着他的胳膊一向滑下去握住他的手,牵引着摸到了他本身的中间位置,嘴唇则贴在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问他,“再来一次?”
肖镜没有转动,嘴里的话都断断续续的,“我……帮你……擦头发!”
这都是他给宋颜擦头发的一系列行动,擦完头发按摩肩颈,他都要成宋颜的专职按摩师了。
看着镜子里活色生香的男人,肖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谁还记得外卖的事?送外卖的小哥活力的吐槽,没想到有钱人竟然也会跑单!
肖镜不断念,翻开了上面的抽屉,内里有个大大的仿佛和这冰箱不太符合的旧旧保鲜盒,还觉得是吃的,成果翻开内里放的一些腌肉,肖镜有点绝望,他总不能在人家家里直接开仗吧!
“是吗?”季灏安嘴角一撇,腾出一只手直接朝肖镜的上面探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