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身下这头倔驴俄然前蹄腾空,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一脚,就愣住了。
“真的?”福菊欣喜的叫了起来。
他和孟顺抬着铁锅,来到事前抹好的灶台前,把那锅严丝合缝的嵌进了灶台中。
它还觉得仆人兀自嫌它慢,撒开四蹄,没命似的往孟家庄的方向跑,差点没把孟凡的屁股颠成八瓣。
“哎。”孟凡这才醒过神来,说道:“感谢大力叔。”
只可惜,等他明白过来,想要拉住驴子的时候,那驴子却已经被颠起来的铁锅铁铲拍打在身上,疼痛难忍。
经他一提示,孟凡这才想起来,本身怕是超速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豆腐还没吃上,先把锅砸了。
他顿时有些不欢畅,指着鞭痕问道:“谁打的,刚才在镇上如何没奉告我晓得?”
一睁眼,他就瞥见一个长相浑厚,皮肤乌黑的中年男人,一手抓着驴嚼子,另一只手用力撸着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