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差爷说那里话,既然是公事,孟某理应共同。更何况这也是替孟某着想,孟凡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孟某的那两只燧发枪,不知差爷筹算何时还给鄙人啊。”孟凡摸干脆的问道。
崔民德闻听此言,如同好天一个轰隆,连连摆手,痛哭流涕道:“娘,此次委实不是孩儿啊。孩儿已经知错了,岂敢一错再错。孩儿委实是冤枉啊。”
刺客的尸首,就由崔府的人用白布盖了。
是以,他决定博陵县衙一行,去见见这位县令。
别人都不知这刺客的来源,可他却晓得。
二人更是表示,要守在崔府,等候爵爷醒来,好向他详细扣问一番。
即便他们传闻了崔民德先前杀人得逞的事,只要崔家人不肯意报官,他们也不会过量去究查。
府里死了个不明不白的刺客,再不通报官府,被多事之人翻出来,崔府可担待不起。
管家崔福从速迎上前来,接住二位公差,将昨夜之事备细说知。
但明天的事,既然崔家报官了,那他们就得管。
“姑爷醒了?恭喜姑爷,道贺姑爷?婢子这就引姑爷去。”那小丫环欣喜的叫道。
两位公人见爵爷来了,都恭敬的站起来。领头的说道:“爵爷有伤在身,原不必亲身前来,我等可至床前问话。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还望爵爷包涵。”
孟凡急道:“他们那里破得了这案,他们在哪儿,带我去见他们。”
深夜里的崔府灯火透明,人声鼎沸。孟凡与崔莺莺的卧房里,挤满了人。
“爵爷既有此心,那再好不过了,这便请吧。”领头的公差客气的说道。
两个公差传闻,凶手意欲行刺的是当朝男爵,遂不敢轻视。当即就着人回衙,安排仵作前来验尸。
孟凡笑着点点头,便跟着两个公人,一起出了府门。
几人正说话这会儿,公差和崔民德一起都到了后院。
“只是这刺客的伤口如此独特,就连仵作都没见过。如果不把凶器一并呈上给太爷过目,恐难令太爷信赖。待我们禀过了太爷,验看了凶器的能力,和刺客胸膛上的伤口气合,届时便可将这燧发枪还给爵爷。”
只听此中一小我打断崔民德的话,说道:“不知崔府谁报的案,可否把详情再细说一遍。凶手的尸身安在,我们也好安排仵作验看。”
昨夜要不是有那玩艺儿在手中,他孟凡这会儿还不晓得身在那边呢。
孟凡一听,这话有理有据,却也不好辩驳。
昨晚最后一幕的景象,一下子回荡在脑海中。
孟凡从速得救道:“福叔,是我主动要求要去面见太爷,您不必担忧。照顾好大蜜斯和二蜜斯,且莫让刺客们再钻了空子。”
终究在世人严峻的眼神中,起家站了起来,说道:“不碍,不碍,这位小郎君,只不过是中了蒙汗药。药效一过,便会醒来。”
两个公差长年受崔家的恩德,更何况崔家但是博陵空中上说一不二的头面人物。
“大郎,你感觉好点没?尸首还在我们的房间里,这是隔壁房间。”崔莺莺从速答道。
这时,崔福也闻讯赶了过来,见孟凡要走,他惊奇的看了两位公差一眼,说道:“二位这是何意?”
只听孟凡说道:“既然二位差爷如此失职尽责,孟某也不好强求。孟某愿随二位一同回县府衙门,亲身面见县令,将昨晚之事禀明。孟某信赖,县令自有分辩。”
他信赖,只要他把刺客的身份亮明,这县令天然便会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