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不觉发笑,没推测李战神也有难堪的时候。
李靖闻言,双目如电,精光一闪,旋即又暗淡了下去。
“吐谷浑人见我孤军深切,神机营又设备新奇,进犯力极强,必放心动,生出全歼神机营,篡夺燧发枪之动机。”
孟凡点头,慎重道:“这个孟某天然晓得,诱敌出战,目标就是为了全歼。岂可离开主力?主帅放心就是了,神机营必然遵循主帅的意志行事。”
李靖的担忧何尝有错,可孟凡也早已成竹在胸,接着说道:“两年多来,孟某和全营将士们起早贪黑,刻苦练习,不恰是为了本日吗?陛下调拨重款,养病千日,不也恰是为了本日吗?神机营是大唐的军队,是出鞘的利剑,可不是一件标致的瓷器。孟某有信心,此役定可一举胜利。”
诸将皆觉得,神机营此去,必然凶多吉少。
标兵探得了第一个营寨,返回大营之时,孟凡的神机营早已快靠近吐谷浑西部边疆。
李靖紧皱眉头,堕入了深思。
“哦?计将安出?本帅洗耳恭听。”李靖镇静的拉住了孟凡的胳膊,抢先钻进了孟凡的营帐中。
“本帅承诺你的要求,但你牢记,不成离主力太远。必然要时候保持联络,不成私行窜改行军线路。不然一旦堕入敌军重围,一两日内得不到雄师主力援助,便要误了大事。”李靖慎重的说道。
主帅的这一决定,惊得全军将士们目瞪口呆。
神机营一向都是征西军中的乖孙儿,宝贝疙瘩似的,每天藏在中军,重活都不让干一件。
李靖不无担忧的看着孟凡,道:“你此去艰险重重,身边只要这一千个火枪兵,本帅实在放心不下。如许吧,本帅再把中军保护,调拨给你两千,由程处默带领,帮手你追击吐谷浑人。”
派出去的标兵们,无一幸免,全都不见了踪迹。
这无疑是一个艰巨的决定,押对了立名立万,押错了身败名裂,为天下笑。
直到第三天中午,第一批标兵,才折返大营,将火线环境告之李靖。
岂知神机营才出去第一日,便与大营完整的落空了联络。
“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便即解缆。”孟凡豪情万丈的说道。
“话虽如此,淡何轻易。何况神机营被陛下寄予厚望,是陛下不吝财力打造而成。本帅怎可拿神机营当钓饵?万一此计不成,反被吐谷浑得呈,本帅有何脸孔回朝面圣?”
李靖见他发笑,深为可爱,是以责莫非:“孟参军仿佛是没把本帅的话放在心上?因何发笑?莫非本帅方才所讲,你有处理之道?”
“壮我军威,以雪前耻。壮我军威,以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