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给二郎找个发蒙先生,别的,不准另娶六娘七娘。”孟凡探身盯着他这个好色无厌的老爹,他可不想家里再多出几个娘来。现在有三个,已经够呛了。
“谁要你教,老不端庄,从速吃,吃完就走,闻声没有。”孟凡有些不耐烦的想要送客。
“没错,大郎你真聪明,比你爹可强多了。”孟天和又夹了一块油煎豆腐,送进了嘴里。
“打住。”孟凡瞳孔一缩,扭头问道:“我另有个娘舅?是亲的吗?如何没听你提及?也没来咱家?”
“爹就晓得你小子将来必然能窜改乾坤,把咱孟家洒出去的家财,再挣返来。明天爹听你福伯提及,本年秋收以后,咱家就有一万钱了。”孟天和欣喜的说道。
“不吃最好,我们还不敷吃呢。这个叫豆腐,除了我们仨,全天下的人都还没吃过呢?”
咬一口外焦里嫩,齿颊留香,他不觉嗯嗯直叫。
“爹,您真够意义?您就没想给儿子留啊。十七万贯,您如何花的呀?”孟凡怒极反笑,拉住他爹的袖子,两人干脆坐到了一起,谈起了败家经。
“爹,我已经做好充沛的思惟筹办了,你就直说吧,咱家现在另有多少钱?”孟凡的心几近要提到嗓子眼,他是要干大事的人,本钱太小可不成。
孟凡的内心格登一声。他猜想本身老爹娶了三房娶四房,娶了四房娶五房。这些年来光几个老婆,就破钞巨万。常日里又脱手豪阔,隔三差五的就往长安的平康坊跑,家里的破钞必然不小。
孟天和正要夹向第二块煎豆腐,闻听此言大喜过望:“你早说呀。你如何不早说?早晓得不要玉楼春,爹可就畅开肚皮吃了。这家里除了玉楼春,将来都是你的。你爱拿甚么,都拿去,都拿去。”
“隋炀帝杨广不是他表叔吗?何况你娘舅早死了,他和你娘都是高氏一族的旁支,并不受正视。太上皇攻打长安一役中,他不幸中了流矢。他归天第二年,你娘因为悲伤过分,也放手人寰,离我而去了。”
不过话说返来,还好老爷子另有点知己,没有把地给卖了,只要有地,本钱还会有的。
孟凡只感觉满身拔凉拔凉的,十七万贯啦,那无能成多少事。就这么短短十几年,就让这死鬼老爹给败光了。
“站住。”孟凡俄然明白点甚么,没好气的问道:“爹,您就这么想撂挑子,让儿子交班?诚恳说,您是不是快把家里的钱败光了?留给儿子的,另有几个大子?”
“暮年娶了几房夫人,又供你娘舅在长安读书,差未几花掉了一半,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