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东风拂面,杨柳依依。
“哦?丰县男竟有如此大才,本日正可一展所学。本宫当洗耳恭听。”长孙皇后欣喜道。
“好一个皇恩浩大,你这是把朕的一番情意,当作了买卖啊。”李世民气中腹诽,脸上却非常受用。孟凡献上的去除盐毒之法,已经户部分担盐税事件的官吏考证过,公然从毒盐中提取出了上好的精盐。比青盐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脑中灵光一闪,回身指着湖岸上一排柳树,朗声吟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仲春东风似剪刀。”
孟凡只感觉,本身太粗心了。关云长粗心失荆州,本身前次一粗心,就差点掉了脑袋。如果还管不好本身这张嘴,这颗大脑袋说不定哪天就要搬场。
孟凡脑袋瓜子嗡得一下炸了,内心猖獗的号令道:“你才想赋诗,你们百口都想赋诗。别人坑爹,你是坑教员啊。那是谁说的,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的确是至理名言。”
孟凡暗舒一口气。多亏了贺知章的这首《咏柳》,不然本身明天可就嗅大发了。但愿贺教员将来不会怪本身。
刚到四海池边,抬眼瞧见湖边站着孟凡。众位嫔妃正要下拜,被李世民止住。接着便听到了这首千古名篇。
“卿之诗才,百年不遇,足可与曹子建比肩。朕得孟卿,大畅胸怀啊,哈哈哈哈。”
李世民更是从毒盐矿中,看出了商机。现在朝廷具有了去除盐毒之法。正可大肆开采关中各处的盐矿,一方面可平抑盐价,另一方面,更可增加朝廷的支出。利国利民,一举两得。
他承诺过本身,不把与本身对话的那些内容奉告给别的人。岂知才一转眼,这件事就传到了李世民的耳朵里。
孟凡听了这话,只感觉后颈窝凉嗖嗖的。这话咋就这么耳熟呢?仿佛本身在哪儿说过。
“有了。”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待会儿如果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利用水遁大法了。
看来,光是拉拢长乐公主是不敷的。太子李承乾这小家伙,太不刻薄。
孟凡不敢粗心,正色道:“陛下对臣恩重如山。皇恩浩大,再富丽的辞藻,也没法表达臣对陛下和朝廷的感激之心于万一。故此才有了奏折中事,还请陛下明察。”
见李世民一双龙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本身,他只得支支唔唔的解释道:“微臣一时髦起,与太子课余闲话了几句,不过是一家之言。不想却轰动了陛下,微臣罪该万死。”
“平身吧,你也不必谦善。前几日朕还从太子那边,传闻了你对时政的点评,切中关键,让朕非常不测啊。”李世民意味深长的说道。
更何况,诗作还得应景。这里没有明白鹅,你总不能作出一首“鹅鹅鹅”来吧。
昂首一看,四海池沿岸,尽是柳树。
“你为何鉴定,大唐的邦本,终究必定就义在均田制之上。”李世民正色道。
孟凡逼迫本身平静下来,不去看别的人,踱步走到湖边,愁眉不展。
李世民接过看罢,欣喜之色更甚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