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心左手端起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漏出条小逢,朝杯里悄悄吹气道:“左梦庚的事,都可议。杂家只是个传话的,赵大人和左梦庚的设法,等带回北京,还候着爷爷决计。”
“敕封的文书。”赵当世道,“左梦庚没有官职,雄师跟着他就没驰名分,他空有报国之志,却苦于转动不得。”
“他想要甚么?”
赵当世连连笑谢,与一班人簇拥着王之心进城。时才过午,晚间大宴还在紧锣密鼓筹办,是以就请王之心在别院雅室饮茶歇息。
赵当世当真道:“左帅在时,其部以河南为基,剿贼养军两不误,是以能和闯贼等屡战不懈。现在左帅亡故,其根基地点河南许州等地已皆为贼土,然左梦庚另有兵马万余,亦非少数,如果没有合适的处所驻节,只怕军心涣散。”
“敢问圣体迩来安康否?”
赵当世一听此言,二话不说,当即下跪,拱手朝东北方向遥举,口中山呼万岁——王之心这短短一句,流暴露的信息实在太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