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学是河南总兵,但标下兵马并未几,罗岱虽是左家军体系,体例却归于张任学节制,这下刚好操纵起来,将祸水直接引到张任学“运筹帷幄”之过上。固然牵强,但朝廷这么定总算有些由头,张任学无权无势,有冤难鸣,当然只能乖乖背了这个锅。当然,有这个成果,也无人信赖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左良玉会老诚恳实等候朝廷定夺,以他之能,必也没少在暗中停止些自保的操纵。
“我说过,江都郝鸣鸾,取尔性命。”郝鸣鸾跳上马,将张可继的脑袋割下来,再从鞍鞯边解下吊挂着的长槊――这把长槊恰是他击杀张国兴的战利品――并将张可继的脑袋绑在了槊头与槊柄之间的包涵处,高举着返回疆场。
杨招凤道:“没有金参将浴血奋战将贼寇拖住,亦无我军逞勇的机遇。今战,是两家联袂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