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七年,接任于辽东萨尔浒对阵满洲兵丧师败绩的杨镐为辽东经略的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熊廷弼以“请集兵十八万,漫衍云阳、清河、抚顺、柴河、三岔儿、镇江诸要口,首尾呼应”的来由,要求朝廷增兵辽东稳固防地,当时湖广永顺宣慰司、保靖宣慰司、酉阳宣抚司及尚为宣抚司的石砫均在征调之列。
朝廷视辽事为重,为制止节外生枝,万历帝并未将这件事摆下台面走公判法度,而是以私家的名义下了口谕给涉事相干方,“以各兵争斗杀伤,领兵官钤束安在,着听处所官从公查理,仍各率众星速赴辽。如再逗留肇事,依议从重究治”,好歹把事情压了下去。
“贵司有秦老夫人统带,几十年为国之重器,受天下敬佩。只可惜近年来少了建功立业的机遇,申明暗弱了很多。若要重振石砫阵容,现在恰是最好的机遇。”覃奇功意味深长笑了一笑,“令祖、令尊都是二十出头就立名四海,家风使然,我看只要马大人情愿,也定能有一番作为。”
“宵小?”王来兴一愣。
覃奇功笑道:“马大人放心,王总管明察秋毫,自会秉公措置。”更道,“谭家兄弟脾气朴重打动,保护库房心切。都是为了我军的一片美意,马大人就不要在和他们计算了。”
马宝正立拱手道:“献贼尚未远遁,仍有倒打一耙的能够。城内几位大人有事缠身得空外顾,部属不敢怠慢,就在核心防备。”
“牲口!”
马宝早在城外翘首以盼,见到王来兴,三两步上来,殷切居前牵马道:“总管,你可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