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则玉道:“侯统制脾气暴烈,若遇逼迫,反应恐怕难测,不成不备。”
陈洪范笑道:“贤弟过谦了。哥哥一把年纪了,一事无成,心死了大半,便也不希冀甚么飞黄腾达。但你是忠良英才、前程无量,做哥哥的就算肝脑涂地,也要助你出人头地。”又道,“待你下次再来之时,当知哥哥所言不虚咯。”
立在后边的徐珲弹掉脸颊上的汗珠,呸一口道:“甚么东西,让我们好等一个时候。就是他爹来了,也没这般拿大。”他比来旧疾复发,才愈不久,作为赵营一线将领强撑着身材跟着赵当世出迎左梦庚,这时候端的是又累又烦。
赵当世点头道:“既非伉俪,那么相较之下,饶氏仿佛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