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瓖迷惑道：“此话何解？”
侯大贵皮笑肉不笑道：“你情愿改口，人家孙军门可一定情愿你改口呢。”说话间，特地将“孙军门”三个字侧重读，满怀讽刺，“东西到底还是老的使得惯，即便那督师早给撤了，新封的王位还是望尘莫及的。”
“虎穴......来的路上我传闻了，有鞑子到大同了？”侯大贵一挑眉。
“不错，其部正驻扎府城西南广灵县境内。鞑子此前多次致书于我，要我归附，看来其心不小。”
侯大贵冷哼道：“都说鞑子短长，能有多短长。”
为了突破僵局，姜瓖成心转移话题，轻咳一声道：“山西为闯贼祸害已久，但据闻眼下闯贼大部趋势陕西，山西压力倒是一轻。只是才出得龙潭，又入虎穴......”
姜瓖大拇指今后一翘道：“孙军门就在内里。”
河面宽广，风声水声交杂，两人仿佛在用眼神交换着甚么。
“圣旨我收了，改称不改称是我的挑选，你有甚么资格干与？”
“不急！”侯大贵突如其来，起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