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陆准说的都是究竟,高有法天然点头承认。
“你说,冯谦的事情跟他无关?”陆准稍稍侧了侧头,对马三升问道。
以是,高有法的腿伤,在他眼中不是不能行刺的来由。
“首恶?呵,好笑了!”高有法冷哼一声,“该不会是你本身嫌他碍眼,把他给干掉了吧……”
“陆大人!陆大人……别,别啊……”马三升破门而入,他并不敢碰陆准,只胆怯的横在陆准和高有法中间,哀哀的叫化,“陆大人,冯大人的事情实在是与卑职的内弟无关啊!冯大人也不想看您滥杀无辜的是不是?陆大人,饶命,饶命啊……”
“这……”马三升一时哑口无言。
可接下来,陆准说的话可就没有那么驯良了,“以是,你挟恨在心,乘机抨击。”
马三升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是……是啊,陆大人,是真的!我内弟他固然平日不干甚么端庄的谋生,也有些好勇斗狠,但他向来不会滥伤无辜的!”
马三升愣愣的张大了嘴巴,不晓得该如何接话。
“他,不会……滥伤无辜?”陆准一词一顿,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不信赖,“那你说,我跟他有甚么仇,甚么怨?比试是比试,偷袭是偷袭。就算他偷袭的时候因为胆量太小,而没有拔取关键,又因为心存踌躇,不但没刺伤我,反倒被我刺伤,但偷袭就是偷袭!仅凭这一点,他不滥伤无辜,就不成信!”
回应高有法不逊之言的是陆准手中擦得雪亮的雁翅刀,‘仓啷’一声刀身出鞘,高有法乃至都没能看清楚他拔刀的行动,横在面前的小桌已经在那疾斩而落的刀光劈成了两半。
马三升赶紧点头,恭维道:“是,陆大人明察秋毫,天然不会……”
此时,陆准的眼神正紧紧地锁定在他的身上,如同毒蛇吐信,包含着未知的伤害。
陆准嘲笑道:“如何?没话说了?”他说着,将雁翅刀腾空挥了一下,惊得马三升盗汗直冒,可紧接着,他便在马三升惊骇的目光中,将雁翅刀缓缓地插回了刀鞘当中。
“我没有管闲事。”陆准看着高有法的眼睛,当真的说道,“我兄弟被人刺伤了,我得找出首恶。”
陆准见此,目光不由又冷了几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斜,“你找不到机遇抨击我,却不测发明了落单……不,是身边只要几个没用的下人的冯谦,以是,你就转而抨击了冯谦,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