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晓得便算了吧!”陆准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口提到了另一件事情,“不过,既然你人在这儿了,比来有一些传闻,我还想跟赵公公探听探听。”
倒卖祭器,这类事情在孝陵卫当中甚是常见,不但是孝陵卫,北都的各处皇陵内,这类事情也是屡见不鲜的。另有盗伐树木,乃至是偷祭奠用的肉和蔬菜去卖,那都是平常事情。
“如何会!”丁禹州笑得非常竭诚,笑容中涓滴不掺假,“三爷对卑职有知遇之恩,这几年来,卑职保卫皇陵陵墙以内,甚少归家,家中长幼也多凭三爷照拂。别说是有事情传唤卑职,便是三爷您感觉闷了,让卑职来陪您说说话,卑职也绝无半句牢骚。三爷如果有甚么叮咛,自是直言便是了。”
“如何了?这么失落?不是吧?”陆准稍稍坐直身子,指着身边的凳子让冯谦坐下,随后道,“你那边不顺畅,我这里也不顺畅得很。不过啊,倒是有些首要的发明,待会儿,你陪我见小我。”
丁禹州竹筒倒豆子的这么一说,陆准才认识到本身是搞了多大的乌龙。
并且,如果只要神宫监,而没有打通那些守陵的精兵,怕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甚么东西来,也是不轻易的。
“是了!大抵就是在皇陵墙内,亦或是陵墙外不远处丢的。”陆准将赵海没有敢说出来的话补全,随后,便紧紧盯着赵海的反应。
陆准并不善于拐弯抹角,是以,坐下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他确切说过那些话,丁禹州做得也是他叮咛的事情,算起来并没有甚么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