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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准一副敲竹杠的模样摆出来,宋瑞堂笑道:“好好好!就算你漫步到我前所的地头上,遭人暗害,受了伤。可你这话夹枪带棒的是甚么意义?难不成,你思疑是我的人捅了你?”
宋瑞堂心道,你兴趣够高的?不在你左所的地头上漫步,恰好跑到前所来。漫步就好好散你的步吧,还多管闲事儿!
宋瑞堂看着刀口没有擦净的血,眼皮子不由一跳。
“开打趣?”陆准猛地站起家来,将草草包扎的伤口亮给宋瑞堂看,“老宋,你该不是感觉,我大半夜的来这儿,是为了消遣你的吧?啊?你看看,你好都雅看!要不是我命大,这一刀哪怕是捅得再准一点儿,再深一点儿,我当场便能够见太祖爷去了!还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这个?你就说如何办吧!”
宋瑞堂神采丢脸的点头道:“这是天然!”
“嘿,这就奇特了啊!”陆准说着,重新做了下来,“我本觉得,是你老兄部下的哪个家伙吃拧了。你看,我们都是世袭的千户,如何会和上面人普通见地呢?我本想着,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穷究,道个歉甚么的也就算了。可照你这么说,人不是你的?可你前所的地头上,除了你的人,还能有谁啊?”
“哦?”陆准眉毛一挑,“如何?合着……不是?”
“老宋,你看看这个!”陆准将短刀推到宋瑞堂的面前,“我孝陵卫部下,多配雁翅刀,可没有几个是用这类短刀的!这刀,你不熟谙吧?”
“哟,这可不好说!”宋瑞堂说道,“你也晓得,近年周遭府县不安宁,发灾的遭难的,多量的流民涌入。不止我前所,你们左所不也是紧抓防务吗?可不免有漏网之鱼!伤了你的,八成是流民!”
“守清,你如果不乐意就算了吧!”张应奎说着,就拉过本技艺下的百户,“陆爷,您也太偏疼了,不能每次都带守清去啊!您看,潘文达潘百户也不错嘛!”
陆准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短刀来。
左所两个百户部下的精兵尽出,自总旗以下,每人手中都举着火把,将前千户所衙门正门外的夜空照得一片通红。
“哟,如何都没声儿了?嗯?”萧崇德分开以后,陆准单独走出版房,倚门看向内里。草草包扎的伤口让他看上去比平时狼狈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但那双还是是亮晶晶、笑眯眯的眼睛,却没出处的让世人纷繁定下心来,“行啦,别一个个哭丧着脸!守清!带着你的人,跟我走一趟!”
袁守清、潘文达赶紧承诺下来,各自跑去调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