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安藤没有瞥见他那红得如同发热般的脸颊、拉链大开的断绝服,以及腹部下惹人遐想的状况的话。
当看清对方是甚么环境时,他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声,然后捂住了热意澎湃的鼻腔。
“八嘎,如何回事,燃料供应不敷还是气候导致的?”
一只白净纤细的手蓦地攥住他的手腕,随即他的腹部遭了重重一击。
安藤的神经猛跳了一下,像接错电路一样,不带踌躇地点了点头,脱口而出:“刚才…我闻声警报器,一出去就瞥见你溺了水,就把你拖上来了。谁晓得你神智不清的,竟然对我又搂又抱,我没把持住就……”
“不晓得,我们最好去舰桥的主节制室看看。”
甚么鬼玩意……?
他仓猝拍下开启的按钮,却毫无反应,医疗舱已经失灵了。
安藤迷惑地站定在原地,在发明阿谁声音要“引”他去的恰是健身舱的方向,他像一个被电流激打了的机器人般,常日里走路有气有力的身材一震,冲到了健身舱的入口。
青年浑身湿漉漉的瘫在躺椅上,头有力地侧向一边,混乱的银发像一团水草挡住了他的脸,仿佛落空了知觉,这乍看上去像是一场溺水变乱――
戴上眼镜后,他推开门,发明全部船舱一片暗淡,应急灯的红色光芒忽明忽灭,他走出门外,感受本身像踏进了另一个天下――仿佛到了一家歌舞升平的夜总会里。
妈的,嫌犯不该该是本身才对吗?竟然有人比他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