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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拗起脖子,颈侧青筋起结,收回一声难耐的轻喘,又宽裕地闭紧了嘴。
但这类侵i犯是禁止的,却具有毁灭天下的效力。
没有表示出过于贪婪,沙耶罗的舌尖浅尝则止地从他口腔里退出来。
“你对劲了?嗯?”
赫洛紧闭着眼,满身的血液都仿佛凝集在舌尖,因这个猝不及防献出去的初吻而喘不上气。
“明知故问。”
他情不自禁地蜷起手指,用骨节刮过身下人下巴上摇摇欲坠的汗珠,成心偶然地掠过他的喉头。
他想吻上去。
而现在唇上力度却那么实在,男人用两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翻开因错愕而紧咬的牙齿,炽热的舌头似淬蜜的软刃长驱直入,不留余地地扫荡过他枯燥的口腔黏膜,细细吞吮着他仅存的津液,似在咀嚼,又更像和顺的侵犯。
他半翕着嘴唇,乱了章法的低喘,睫毛感染着点点水光,乌黑的发丝混乱的胶葛着纤细的颈项,胸口被汗液渗入了,仿佛一只溺水而亡的天鹅,在濒死之际难以矜持地大口喘气着:“…好热……”
他潮湿的唇畔还沾着一丝鲜血,像殷红的罂粟花蕊,剔白的满身只要这一处艳色,标致得叫人堵塞。
可讽刺的是,他倒是以如许一副狼狈又尴尬的模样呈现在了对方面前,精确的说,是在对方的大脑里。
“唔!”
“你现在不复苏,我帮你。”沙耶罗沉声道。
他的确要羞愤死了。没想到入侵沙耶罗的大脑,会搞得本身这么丢脸。
“你休想像之前那样对我!休想再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搓扁揉圆!你这是热诚!”呲牙咧嘴地磨了磨染血的贝齿,青年抬头瘫倒,有气有力地痛骂。
沙耶罗一下子就起了心机反应。
那种隐蔽的巴望又开端啃噬他,撕咬他,一遍一遍试图把他拖进深渊。逼得他几欲发疯,连呼吸都难以自抑的变得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