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是如何在你的面前，一点一点把艾灵折磨得不成人形，看着你是如何跪在他的尸首面前痛哭失声，眼睛里流着血，像头发疯的困兽。”
座椅上被紧紧捆缚着的、如同石雕般的男人，在眨眼之间不见了踪迹。
话音未落，以赛亚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将手里的杯子抵着他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脱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半杯酒液灌了下去。
“克i隆仆从”。
他低下头，顺着赫洛的耳根一起啄吻，一只手搂住他细韧的腰，脑海里闪现出被他亲手折磨死的那人鲜血淋漓的脸，呼吸垂垂短促起来。
赫洛闭上眼，牙齿收回咯咯的爆裂声，紧咬的薄唇排泄连续串血珠，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口。
“甚么…复成品？”赫洛眨了几下不聚焦的眼睛，感觉本身听错了。
以赛亚骇怪地僵立在原地。
即便是一具尸身，也要逼它吐出他想要的信息不成。
赫洛吓得呼吸混乱，声音近乎低吼，“你挖掉他的眼睛也没用，美国当局的体系收集早就利用了认识辨认的新技术，除非你能复制他的大脑，不然你就算□□他也是痴人做梦。早在几年前我就尝试过入侵美国当局收集，并且胜利破解到了第三层防护网。如果你需求，我能够帮你！”
以赛亚抬高声音，电子眼闪动着愉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