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光芒中,青年压抑着混乱的呼吸,美好白净的侧脸烧得通红,汗液顺着鬓角滴下来,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
他的双腿间那尚未发育成熟的物体半硬着,裤子里一片黏腻。
……
没顶的罪过感几近将他要压垮了,伴随而来的另有一种让人煎熬的镇静感。
男人迷惑地伸脱手,还没碰到少年的脸,对方就触电似的躲了开来,抱起了膝盖。
他试图用并不存在的血缘干系来束缚本身,把他当作影象里的那小我,潜认识里却又感觉他们是分歧的。
他下认识地加快了脚步,向隔音结果最好的集会舱走去。
只是……帮手纾解一下,没有别的意义,何况沙耶罗也如许帮过当初不知如何办的本身,没甚么的。一向放着不管恐怕才会出题目。
“我甚么时候骗过你?”
“真的?我不是抱病了吗?”少年半信半疑地皱着眉毛,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如许猖獗的触碰沙耶罗,是在对方不知情的状况下。
遴选了一剂暖和稳定的长效平静剂注入对方静脉导管里,他抬起手恋恋不舍在玻璃上摸过,低下头,逃也般的疾步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男人的语气宠溺而慵懒,带着惯常的那种不容回绝的魄力,一如雷鸣灌进赫洛的耳中,让他连一丁点说“不”的勇气也没有。
沙耶罗从身边的动静中蓦地醒来。他撑起家体,半睁着睡意盎然的眼,脊背上刺青的鳞片斑纹在及肩金发下暴露来,好像一只昼伏夜出的蜥蜴。仰仗着与生具来的夜目力,他瞥见小家伙在黑暗中紧贴着床板,面庞通红,双眼大睁,惶惑地看着他。
黑漆漆的轨道舱不时被窗户外透出去的光照亮,他侧头望去,发明妖怪山上积存了厚厚的云层,朝戈壁上缓缓的铺卷而下,内里模糊闪动着雷电的光芒,降落的轰鸣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艾灵是平生没法消逝的罪咎,赫洛倒是从他伤口里生根抽芽长出来的一朵罂粟,他披发着暗香的毒,仿佛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初志腐蚀掉了。
“如何了?……赫洛?”
“怎…如何样,哥哥,我没题目吧……”
感到对方轻微的一阵痉挛后,浓稠的“岩浆”溢满了他的掌心,赫洛才颤抖地缩回了手。他僵立着好一会,闻到氛围中满盈开的那种淡淡的腥气,内心罪过感也愈发激烈起来。他都干了甚么?该死……
少年被吓了一跳,惶恐耻辱地捂住了下半身:“哥哥?”
他羞愤得忍无可忍的像只兔子般从床上蹿起来,光着屁股跳下了地,却被霹雷一声惊雷吓得缩了归去。
除了他,又有谁能帮沙耶罗处理这个?
“你想一整晚穿戴这脏兮兮的玩意睡觉?脱下来,让我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普通。”
不敢直视沙耶罗的脸,他草草的在无菌棉上擦了手,将对方一片狼籍的下半身清理洁净,敏捷合上玻璃盖,看着男人昏倒中温馨的面庞,俄然错觉本身是个强-暴犯,又一次在对方面前耻辱得无地自容。
他的鼻梁抵着他的后颈,能嗅到少年皮肤披发的牛奶一样诱人甜美的芳香,一股岩浆般的热流在腹下贱窜,仿佛要从里到外将他烧穿了。他闭上眼睛,死力压抑着狂躁的心跳,紧握着少年稚嫩的小手。
男人坐起家,拽着他的一只小腿,把他拉进怀里,手指勾了勾他湿答答的内裤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