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几个渣渣,将人家女子的画像拿出来吹嘘,倘若被人家亲人晓得,她颜面何存?
“哈哈哈哈……”
胡三也不待他们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在强健如牛的大金牙发作户肩膀上:“兄台好久不见,气色越来越好了。”
尼玛这那里跑出来的?
这画面太美,实在不堪,让人鄙弃。
本想问候他老妈的,话到嘴边,感觉有感冒化,就改了。
没银子你装你麻痹的大爷?
并且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几个渣渣这般旁若无人高谈阔论,让不懂事的小门生闻声,教坏了故国的将来如何办?
“她家住那里?哪个镇哪个乡哪个村哪个街道多少门牌啊?”一个瘦骨嶙峋如丧家之狗的家伙问道。
但见人家如此有礼,不好不答:“咳咳,阿谁……这个……家父家母一贯安康,多谢兄台顾虑。”
“您请稍后!”说完,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向后堂,大声呼喊:“十斤上好的牛肉,十斤上好的老酒!”
“兄台,好久不见,你的妈妈……咳咳……令堂令尊安好?”
我勒个去!
“丁香路河东市场新来一个妞,看上去水灵灵的,杨少你去试过没有。”
“本来你是狗剩啊!真是人如其名!”
“哎呀呀,你们如何不早说,我最喜好这个味道了。明天我必然要去弄一回。”
“码的个鸡!我喜好!”
厚颜无耻!
胡三非常不美意义,连连拱手作揖,赔罪报歉:“忸捏忸捏,包涵包涵。认错人了。”
众浪荡后辈谦善回礼:“啊啊,没事没事,认错人嘛,在所不免。”
胡三告完罪,就退了出来。
“思南村又是甚么地?”
“卧槽!猎奇异啊朋友!”
“如果你明天真去找了那妞,不去香薰三日,不要来见我啊卧槽。”
貌似一无所获,两手空空的模样。
“短长了这帮渣渣!”胡三几近要瞎了狗眼。
啥?我没听错吧?
收成大大的,所得颇丰。
妙手偶得,空空如也。
兄弟伙几个齐齐点头,表示很汗颜,愧对六合君亲师啊。
那斜眉吊眼面如蠢猪的富二代闻言,又是一呆,心想:我勒个去,你丫谁啊,老子如何想不起来了。
胡三一愣,呦呵,想不到这煞笔不按套路出牌。
那几个浪荡后辈就掐着指头开端计算。
太不要脸!
胡三感觉好想死一会,这么好的记性,不去好好读书,考个功名甚么的,来跑甚么龙套,当甚么好人啊。
“啊,你说丧彪啊。那就不是他了!”众浪荡后辈抹了一把汗。
仿佛不熟谙你啊朋友?
真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
一口气下来,不带一个标点,说得强状如牛的大金牙发作户找不着方向。
我尼玛啊,这家伙脑筋不转弯,记性却好,竟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好哩。那您……要点甚么?”店小二陪着笑容。
当老子痴人啊?
“那还不快去!”胡三真怒了:“多的就赏你了!”
“老王隔壁?……不是都说隔壁老王啥的吗?”
“太他妈帅了啊卧槽!”
点头哈腰。
正在那边高谈阔论相互吹逼。
“这婆娘我日过,活好,奶大,水多,又紧。”
唉!这智商,你出来跑龙套的时候忘家里没带出来吗朋友?
这强状如牛的大金牙发作户倒是个粗人,不虚与委蛇,眼睛一瞪,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是谁呀朋友?我不熟谙你啊兄台?你他姥姥的套甚么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