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
班泯埋头吃着冰脸,被赠送的朝鲜咸菜辣得满头冒汗,陈寅去冰箱里给他拿了一瓶可乐,给别的两位女人则是拿了常温的花生露。
陈寅坐得离他比来,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对班珏琳笑一下:“对,广州,事情需求。”
可班泯到底是个非黑即白的脾气,说甚么都不肯要这钱,取出以后塞给陈寅,接着就头也不回地朝大院的方向走去。期间还踹了几脚街边的渣滓桶泄愤,连背影都还是气汹汹的。
班泯想了想,终究问了句:“大抵能卖多少?”
司机嫌烦地挥了挥手,懒得再和一群小孩子耗下去,扔出钱包里的两百块钱坐回车子里,直说着:“明天可真他|妈|的倒霉,全当破财免灾了,够倒霉的!”
“他连你的话都不听?”
话虽如此,可家里的两个皮影箱到底都是老班的私家物品,特别是他现在还没有回家,擅自拿走老班的东西总归是不太好。
“我妈是病院的护士呀,听病院里很多患者说过。”
班泯答非所问:“你们能够找陈寅去做搬运工。”
班泯翻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直接拧开喝了几口,摆手道:“我不去,我有事。”
班泯还在跃跃欲试地说着狠话,“是你先他|妈撞到我的!你赔罪报歉!”
班泯一口冰脸汤呛了嗓子,别开脸去咳个不断,整张脸都通红。
“再一个零。”
班泯皱眉:“明星?”
这类极其荒唐的来由在班柠和班珏琳听来是好笑至极的,偏生班泯等闲地就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