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本身有病,但那是因为有怪物住在我的脑筋里,而我,也更像是怪物,我乃至不敢面对我本身的内心。
我碎裂的脑袋坏毁之前,只倾慕过陆媛一人,她非男非女、亦男亦女,在我心中,她是绝对、独一,人间其他男女都不成代替的存在。
出院后,我暴瘦了很多,因为没了压力,气色也变得好了,在男生之间变得大受欢迎。
接下来的内容被撕扯掉了,班珏琳如何也找不到接下来的日记,她的一颗心不由地沉了下去,仿佛是要看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本相,而这个本相,仿佛能够将带着她找到她想要的全数线索。
在听到他说出的这句话时,就仿佛有人在拿一把铁锤敲打我的脊背。每一下搥打都痛进骨髓,他厥后还说了甚么,我记不得了,感受痛苦已经变得像是梦境一样,将我的认识带向极其通俗、我全然未知的处所。我在那儿低低地哀嚎,他却无动于衷。
阿谁杀陆媛的凶手能够查出来吗?或答应以快速破案,或者,另有甚么古迹呈现,但我没有,我脑筋一片空缺,我想起很多事,包含陆媛对我的叛变。我停在她身边,就那样看着她。
班珏琳赶快细心、当真地察看起来,不过,她绝望地发明,这上面并没有记录甚么特别的蛛丝马迹,大部分是流水账,记录了诗句、每天产生的一些琐事、另有账目。
当然,也应当是最普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