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这一场烟花告一段落,班珏琳才问他:“你方才说谁是傻瓜?”
她的睡裙固然很长,可布料有点透,乃至能够模糊暴露她的底裤色彩。
“烟花。”
对方说本身的爱好是:“脸美,胸|大,腿长,肤白,会撒娇。”
“你笨手笨脚的,半天都打不明白打火机,我来。”陈寅受不了地抢过打火机,又挑出几根还能用的蜡烛,转头又问:“你此次生日过完是几岁?”他记不清。
毕竟她的口味很刁钻,也不是甚么都会吃的,哪怕他在当时,也还是挺讨厌她。
“咻——咻——咻——”
班珏琳在间隔蛋糕很远的位置双手合十,用力地闭上眼睛,开端了她的许愿。
陈寅一愣,猛地缩回了手。
见他说不出话,班珏琳皱眉,伸脱手指,将嘴唇上残留的一点触感抹下来,低头去看,是一小块奶油。
靠。
有点思疑,“你真的听不到?”
被她夸奖的感受……还不赖。
在最后一支蜡烛扑灭后,陈寅和她比了个“OK”的手势。
作为一个十八虚岁的成年、安康、漂亮、品德好、会做饭的丁壮雄性,陈寅非常清楚本身是喜好雌性的。
“你本身不晓得要事前筹办好生日蜡烛?”
他尽力眯起眼睛打量,何如光芒太暗了,窗外的烟花又忽明忽灭,令他面前目炫狼籍。她便有些不耐烦了,略微别开脸,有点躲他的意义:“算了,你还是先去开灯吧。”
“吃掉高兴才会高兴?”陈寅很鄙夷地打量她:“莫非不吃高兴之前的你一向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