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憋着火难受,安少看着脚边的荷包子,终究一个节制不住,发作了。他抓起内里的钱就向外扔。
钱洒在晏家的客堂里,厚厚的一层,落得到处都是,更有几张飘飘洒洒落在晏妈妈的头上和肩膀上。安少瞥见了,俄然间气顺了,表情大好,嫌恶地拍了拍,径直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嘴里吹着口哨,手插在口袋里,踢着步子晃闲逛悠地走了,独留下一屋子惊呆的晏家人。
晏涵现在头疼得短长。她好不轻易用了一点小战略让阿谁死变态跟她结婚,刚领了结婚证,又要求她仳离,饶是再好脾气的人只怕也要生机,更何况像安少这么臭脾气的人。
晏家人第一个反应,此人是疯了吗?
“这个天杀的精力是不是有题目?”晏妈妈最早反应过来,嘴一张就向晏涵问道。
伊月把手机扔给了晏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晏强,说:“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报警?报甚么警?哦,你报警说你被人家用钱砸了?差人不把你关进精力病院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