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赵老爷也盯着李诫,一脸板滞地问:“贤婿啊,你真是个王府小厮吗?”
午后的阳光光辉而热烈,白亮亮晖映着大地,照着赵家的金柱大门。
唐大太太对赵瑾淡淡的,目睹这头没但愿,她们就随便指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将嫡长女嫁给李诫,一方面因为情势所迫,另一方面,他有本身的考量。
王府仪卫司的侍卫队做傧相,别说从四品的赵老爷,便是一品大员嫁女儿也不见得能有这报酬。
王氏盯着赵瑀喃喃道:“瑀儿啊,你这姑爷到底甚么来头?”
赵老爷正在书房落拓地喝茶,对女儿冷僻的婚礼并未在乎。
如许的气势,赵老爷只在一处见过,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锦衣卫的大人?”
李诫漫不经心笑道:“岳父想多了,他们又不是顶着仪卫司的名头行事,我还能没几个私交老友过来恭维?”
赵玫也仓促忙忙的归去换衣裳。
唐大太太也讶然不已,这两位是晋王的儿子,靖安郡王为人不拘末节,常有出人料想之举,且与李诫干系不错,偶尔给个面子也不敷为奇。
王氏也坐不住了,恐怕前头接待不周,孔殷火燎帮衬去了。
李诫驱步过来,抱拳笑道:“岳父大人谈笑了,我一介小官有通天的本领也不敢劳烦锦衣卫啊!”
两筐铜板撒完了,赵瑀叮咛小丫环再去要。
“这是如何了?”赵玫忙扶着赵瑾坐下。
二房的母女俩也不淡定了,仪卫司虽比不上锦衣卫,可也不是平凡人等能出来的地儿,此中不乏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赵二老爷只要个秀才的功名,并不是官身,赵瑾想要高嫁,须得广撒网、多敛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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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西河郡王,他虽是庶出却深得晋王爱好,又是驰名的冰脸王,最讨厌有人与他攀交,没传闻李诫和他有甚么友情,他如何会来?
小院沸腾了,道贺声几近响彻赵府,很快,越来越多的下人也赶过来道贺。
得,赵老爷的心又提起来了,把李诫拉到一旁焦炙道:“仪卫司是你用的?那是给王爷摆步地的,传出去我赵家的罪恶可就大了,还不从速请他们散了。”
赵老爷汗都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