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顿时慌得团团乱转,“坏了坏了,这下相府必定要恨上咱家了。你承诺他没?”
“晋王要推新政,改税赋……唉,说了你也不懂。”赵老爷不耐烦挥挥手,叮咛王氏,“不能把温家这条路堵死了,你想体例把瑀儿留在都城,不要让她跟着李诫上任。”
李诫神采骤变,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砰”一声膝盖磕到桌角,疼得他不住倒吸气。
王氏头皮猛地一炸,时到本日她才发明本身从未看清过这位枕边人的脸孔。
“我刚收到动静,晋王失了圣心!他后晌进宫遭皇上一顿痛骂,离任统统差事,皇上还想降他爵位,让温首辅劝住了。”
李诫看她只是冷静堕泪,压抑着不肯放声大哭,内心更不是滋味,叹一声,拧了湿帕子给她,“擦擦吧,是我的不是,你别恼,我再也不问了。”
李诫的嘴角向上扬起,一想不对又强行扯下来,“好好,我不会了,今后都不会了。”
王氏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失声叫道,“老爷你要干甚么?当初是老太太硬逼着孩子去死,是人家李诫救了她,瑀儿也情愿跟着他走,你留下她算如何回事?莫非……”
“我真的半点说你不好的意义,我就是怕你感觉嫁给我委曲,才想问问你是不是对温钧竹余情未了。如果你喜好他,我们大可和离你去嫁他,如果你不喜好他,我们就踏结结实过日子。”李诫急得满头冒汗,不断解释,“哎呀,你别哭,我就是拿不准你的心机才问你的。”
此时她连感喟也没有,只木然看着李诫,嘴唇嚅动,“本来你也以为我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子。”
总之他是办了件极其笨拙的事。
“我们没吵架。”赵瑀说,“温公子早上来了一趟,硬让我和离嫁他。”
王氏只是点头。
“嗯,不然干吗叫瑀儿和离呢。”
“啊?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