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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诫闻言发笑道:“我甚么时候因吃酒误过事?这个刘铭,清楚是找机遇和你说话,倒拿我说事!”
几朵莲花云飘了过来,将圆的月遮在云层后。
“宝贝,”李诫在她耳畔悄悄说,“只属于你一小我的宝贝,你想如何玩儿就如何玩儿,你相公身材好得很,经得住。”
李诫嗤嗤笑起来,将她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半躬着身子,“等你小日子畴昔了,你相公再教你别的弄法。”
李诫笑嘻嘻道:“我敢踢这块铁板,天然是有后路的。”
烟青色的中衣落在地上,淡蓝的肚兜也从李诫的手中滑落。
但李诫有本身的心机,“如果我逞强,他们定然不会再将我放在眼里,此后有甚么政令和他们的好处抵触,我也别想推行下去了。总之一句话,我是官,如果仕进的没了威望,整天怕这个怕阿谁,畏手畏脚地放不开,这官也做得忒没意义。”
就算初时李诫略胜一筹,但他们顿时就会恶狠狠地反攻过来,且反噬力量之大,绝非李诫能接受的。与其玉碎,不如临时的瓦全,把这些文人墨客争夺过来,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掌控。
这可了得?李诫敏捷命令拿人。
玉轮低低地悬在屋檐上,很大,很亮,月光下的青石砖甬道,就像是抹了一层水银的带子,发着淡淡的白光。
“没事啊,”李诫抚着她的背,滑到腋下,手指悄悄一挑解开衣带,“我们一步一步来。”
刘铭正和郑县丞说着甚么,见他出去便道:“东翁,正要和你商讨如何审昨儿个抓的几小我,除了两个庄头,另有三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庄头好说,一顿板子下去,没有不交代的,只是那三个,却不好用刑。”
郑县丞本着杞人忧天的动机,还是劝了一把,“大人,刑不上大夫,您一下子抓了七八个举子秀才,他们都是有教员、同窗的,且他们家里也有仕进的,读书人讲究同气连枝,如果真闹起来可不好清算。”
他的主张很果断,刘铭亦不再劝,只说:“把你的窘境和晋王爷讲明白了,别等出事连个替你讨情的人都没有。”
洁白的月光昏黄了,夜风拂过,是几声似有似无的喘气声。
李诫笑道:“这有甚么难堪的,本官既不打也不骂,昨晚我就叮咛过牢头,只给他们送水,不准送吃食,也不准让他们睡觉。熬个两天,我就不信撬不开这几个死鸭子的嘴!”
床头小几上烛台的火焰跳动着,烛光照得美景一览无余。
蔓儿不懂他二人打甚么哑谜,只当说的是明天县衙门口的乱子,便说道:“昨晚散席的时候,刘铭怕您吃多了酒忘了,让奴婢提示您一声,那几个带头闹的还在县衙大牢里关着,请您明天早点去前衙,筹议如何措置这几小我。”
李诫一手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带着三分顽笑,七分等候,“瑀儿,我几近把你看光光,也亲了个遍,你也别亏损,摸摸看嘛!”
李诫一愣,随即大笑道:“哎呀呀,我又挑了个不刚巧的日子。”
气候就有些清寒袭人,赵瑀一边给李诫整着领口,一边叮咛道:“春捂秋冻,这件夹袍不准脱,只薄薄的一层棉,热不到你。”
李诫的表情很好,他吃了很多酒,走路都有些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