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束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下来,轻尘在光芒中飞舞。
赵瑀看她一眼,“赵家破败很多,你还在老太太身边,真真儿忠心呐。我今儿来取点东西,不畴昔了。大哥,你去看看老太太,让大嫂给她个叩首,这礼就算全乎了。”
她考虑着劝道:“你母亲大抵是想给你添个助力吧,毕竟家生子比外头来的更顶用。你不喜好,打发了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犯不着内心活力。”
从赵家移植过来的梧桐树,一样栽在赵瑀的窗前,与那棵济南而来的梧桐相依相伴,枝叶在空中相通,看上去就像恋人手牵动手,头挨着头。
赵老爷气了个倒仰,但到底不敢发作,只一口接一口的喘粗气,恨恨道:“你干脆把全部赵家都拿走算了!”
赵瑀当然晓得他打的甚么主张,也不戳破,且让他再做几场白日梦,今后天然会让他晓得,赵家的光荣,与他再无干系。
赵瑀惊奇地看他一眼,说:“我连牌坊都砸了,挪棵树罢了,犯不着这么气急废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