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 > 第7章 咬断了的银锁链
最后,牙关力道,都落在那根银锁的链子上。
但绝对没想这么快就逾线!
杜审单手插兜,不满地小声嘀咕:
“颈子上的伤,可印了疤?”
姰暖得了这话,忙跟在他身后踏进院门。
“让你坐过来,爷替你戴上。”
肩头的大手,坚固如钳子,轻而易举便将她按回坐位。
江四爷端倪淡然,已经伸指扒开她衣领,将衣领往下拨,想亲眼认证。
“好,爷不碰,你本身解开,给爷看一眼,嗯?”
江四爷缓缓搁下箸子,伸手将腿边绣凳扯到近前,淡声命令。
他提脚进了院子,“出去讲。”
因着故意弥补,这才顺手捞走了。
江四爷不觉得然。
清甜的暗香充满在鼻息间,江四爷垂垂心浮气躁。
“过来。”
姰暖怔了怔。
江四爷没理睬身后远去的闹腾劲儿,他视野还落在院门外。
“你们先回,明日再谈。”
“你用过了?”
一只大手捂住他嘴,项冲木着脸低了低头,一手勾着杜审脖子将人带走了。
都来找他要了,还说本身没想到?
朝霞余晖落在她身上,将本就素丽文静的人,烘托得更加娇柔可儿。
幽幽视野,却忍不住往她颈后衣领下钻,想看到更多的那片白腻肌肤。
江四爷脚步略缓,视野眺看着那道粉莹纤柔的身影,慢条斯理摘了赤手套,歪头淡声道。
不一时,那人从里屋出来,已经褪了那身冷肃板正的戎服,换了身儿烟青色的宽广长衫。
“食盒你拎出去,屋里不进外人。”
她腰身微不成查地往前倾移,清软音腔微僵:
“谢四爷。”
没等她说完,就感觉脖颈处衣领一紧。
“如何只一一副碗筷?”
姰暖手里的链子还没戴好,神采迟疑。
但在这壮汉的手底下,他弱得像只白虾子,拱曲了腰背也没能摆脱开桎梏。
她的手又小又软,握在他手背上的力道轻柔而严峻。
姰暖伸手捡起桌上银锁,拿在手里时,唇角浅浅弯出抹笑弧。
看她这反应,江四爷眼一暗,语声也低凉了两分。
如果没印好,他可要重新印了。
视野落在桌上,他手里箸子顿住,又抬眼看立在桌前的人。
却不陪他一起用膳?
姰暖察言观色,绞尽脑汁忙开口解释:
她贝齿咬着唇瓣,慌乱点头,低促的音腔带出丝丝怯意。
江四爷一步步走近,在她身前立足,视线半垂着睨她,冷峻面廓没甚么神采,音腔也淡泊至极。
江四爷定定垂目睨着她,瞥见她轻颤的眼睫,和垂垂充血的耳背儿。
三人一起往主院来,一边低声扳谈着。
姰暖搭握住左腕的素手骨节微紧,端倪和顺垂着眼,细声开口。
“不说了早晨商会那边儿有酒菜?你可不能因为重色而迟误了闲事唔唔...”
“有事?”
那他在她颈子上印上本身的章,也不过分。
姰暖有些慌,她是想跟他渐渐相处,最好能真生出些交谊来。
“别动。”
不舍得咬疼了她。
江四爷内勾的眼睑微眯,面色波澜不惊。
他肩窝那处,但是因着咬得狠,留下了小半个白新月。
过后,见她手里紧紧攥着这银锁,心知必是她器重之物。
“我...我先头贪口零嘴,吃多了,不饿。”
他挑眉,“物归原主,你若早前没那么多事儿,不早还你了?”
无妨就给咬断了。
“谢甚么,本就是你的东西,爷弄坏了,自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