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又进步了。”卫长琴笑道,“这时候了还要来跟她吵一架。”
柳氏本就满腔愤懑不甘,听顾珏清如许说,更是气血上涌,又喷出一口血。
世人实在还并不解气,却都很顺服地收了鞭子。
卫长琴把毒液的瓶子重新盖上,收了起来,“你伤势太重,熬不过两个时候,剩下的那点时候,你就好好体味体味这此中滋味,你如许的人死都不晓得忏悔,你觉得你赢过了我的母亲吗?不,你死以后甚么名分都得不到,一个废后,皇家连葬礼都不给你办,而我的母后会被追封为太后,她固然离世比你早,却窜改不了她是个胜者的究竟。”
柳氏哭泣着,即便浑身疼痛难忍,也捏紧了拳头,仿佛在无声地号令着不甘心。
顾珏清用力一踩,让她的拳头被迫松开,五指堕入泥土里。
这类节骨眼上,想要她死太轻易了,只要灌输充足的力道,抽一回就能内伤,是以世人动手都极有分寸,半点儿内力都不消,只用五六成的力量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