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琴冷冷道：“如何？难不成这会儿要假惺惺地说，思念他们了？”
“你内心必然很悔恨我们的行动吧？那你知不晓得，我们本日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抨击你当年的罪过？”卫长琴望着天子，轻描淡写道，“他们的死皆是拜你所赐，有仇报仇，血债血偿乃是天经地义。”
“她既然要返来找朕寻仇，莫非连见都不见一面？”
天子目睹着回旋在半空中的蝶群再次躁动，整齐地飞向了不远处最后的那几名黑羽卫。
“他们真的回到皇城了？”天子诘问道，“沈飞霜她……”
他们不在天子身边，天然不体味毒蛇的事，听到动静的第一反应就是返来求证，却没有想到，一返来就遇见昔日的弟兄们横尸各处的景象。
他们还来不及体味火伴们的死因，卫长琴就发话了，“几条漏网之鱼本身奉上门来了，真好，免得我去找了。”
黑羽卫严禁和大臣有私交，是以，很多人都认不全统统黑羽卫的脸，黑羽卫职位不低，所说的话也根基不会遭到质疑。
身为一国之君，不管到了何种时候，他都不能表示出脆弱，即便现在伶仃无援，他也不会放低姿势摇尾乞怜。
“血债血偿？抨击当年的罪过……”天子低喃着，俄然眸光一震，“你们……是当年沈家灭门时，幸运逃脱的那批人？”
“还觉得天子陛下朱紫多忘事，没想到对十几年前的罪孽还记得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