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程黎洗了澡躺在床上,郗铭还在书房,望着被夜灯衬得昏黄的天花板,她伸脱手,天花板上立即闪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手,在那边转啊转啊,多像她的人生一样,如何转都转不出暗中。
“应当的,上个月拖了那么大的后腿。”程黎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庞,不晓得她在想甚么。
靠着墙壁,程黎捂着胸口,心脏狠恶地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冲出心口一样。她惊骇,惊骇这段见不得光的干系弄的人尽皆知,她已经活的很狼狈很不堪了。
“李组,您真的弄错了,郗总在A大就是风云人物,大师都熟谙。我另有事情,赶着去病院,先出去了。”程黎“唰”地站起来,跑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