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娘不但满地打滚,还抱着玉柱的一条腿,死活不肯放手。
玉柱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叮咛道:“替她松绑,带她去梳洗一番,换身衣裳,吃点东西。”
秦瑶娘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说:“多谢二爷援救之恩,妾身感激涕零。不瞒二爷,妾身实在是没活路了。他们用心设下骗局,歪曲妾身偷男人,想置妾身于死地,就是想淹没妾身亡夫留下的万亩良田和十几间上等铺子。”
“二爷,那秦瑶娘说,想劈面来伸谢您的拯救之恩。”
一起清算安妥以后,小张美滋滋的带着亲兵,下船回了船埠上的值房。
寒霜返来了,蹲着身子,事无大小的禀报了善后的事件。
“咣。”舱门俄然被人撞开,披头披发的秦瑶娘,猛的冲了出去,扑倒在玉柱的脚前,死死的抱住他的左腿,哀哀的哭号着,“二爷,妾身已经完整没有活路了,别赶妾身走,求求您了。”
猪笼丢进了水里以后,哪怕是笼里的女人跑了,也只能是天意了,完整怪不到他的头上。
如果玉柱不要林燕儿了,她反而不成能有好了局了。
玉柱非常珍惜羽毛,他所谋甚大,必必要把握实权,特别是兵权,才气在康熙末年有所作为。
以是,玉柱是真的不想见秦瑶娘,给她钱,把她打发走了,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以玉柱的显赫家世,以色事人的通房婢,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猪笼抬进船舱后,小张就凑到玉柱的跟前,一边哈腰打千,一边小声说:“二爷,小的觉得,猪笼必然要扔进河里去,才没有任何后患。”
本来,林燕儿觉得,玉柱起了色心,看上了秦瑶娘。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玉柱不过是起了怜悯之心罢了。
“好了,别装了,起来好好的说话。如果你持续胡搅蛮缠,我就把你扔到船埠上去,明白么?”玉柱背动手,压根就没去看秦瑶娘。
他不由微微一笑,都睡一个被窝了,林燕儿当然是他的人了。不然的话,她钻被窝的时候,就会被回绝的。
林燕儿读过很多书,她比谁都清楚,书房婢远比通房婢,首要很多。
小张带人抬着猪笼,“真够贱的,竟然敢偷野男人,该死!”一边大声斥骂,一边把空猪笼扔进了河里。
但是,玉柱的语气冰冷砭骨,令人完整没胆量去质疑。
但是,能在书房里服侍笔墨纸砚,清算奥妙手札的书房婢,就是凤毛麟角了。
林燕儿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内心倒是大大的松了口气。那秦瑶娘标致得不像话,并且,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普通,格外的诱人。
为了一个因偷男人要被沉河的脏女人,玷辱了好名声,智者所不为也!
谁曾想,玉柱啥也不图,白给了她二百两银子,像送瘟神普通,想把她给打发走。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林燕儿心下大喜,男人的反应,申明他已经默许了她待在书房里服侍着。
很快,猪笼里被绑得健壮的女人,被拉了出来。
李四儿是当家的主母,她当着统统下人的面,宣布了林燕儿是通房大丫头的身份,这就算是过了明路了。
玉柱坐到椅子上,拿起茶盏,淡淡的说:“你的谢意,我心领了。我救你纯属偶尔,并无它意。现在,你已经谢过恩了,就拿着二百两银子,自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