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抿唇一笑,说:“多喝酒,少说话,可好?”
就算是孙承思再荒唐一点,冲着他哥哥孙承运的面子,玉柱也不成能和孙承思公开唱反调,他也就陪着一起去了珠宝铺子。
“啪。”王鸿兴猛一拍桌子上的醒木,朗声道,“书接上文,话说曹操曹孟德败走华容道,那叫一个惨呐……”
玉柱绝非吝啬之人,他替林燕儿挑了一整套赤金的头面,一脱手就是两千多两银子。
“各位长幼爷们,奉求了,有钱的捧个钱场,不管多少,赏的都是个情意。”王鸿兴抱了个罗圈揖,光亮正大的找大师要钱了。
不大的工夫,玉柱之前没吃过的菜肴,诸如虾脑扒白菜、八珍豆腐、煎烹大虾、炒青虾仁、酸沙紫蟹、高丽银鱼等等,接二连三的端了上来。
茶社的一楼,座无虚席。玉柱大抵扫了一眼,起码有两百多人坐在台下,大师都兴趣勃勃的听王鸿兴说评书。
很快,在小张的筹措下,各色的天津本地菜,被端上了桌子。
从茶社里出来,孙承思被紫鸢闹得脑袋疼,就承诺了她,去逛珠宝铺子。
时近中午,小张领着玉柱他们,进了天津卫最大的酒楼,醉太白酒楼。
情面油滑是门大学问。
“各位长幼爷们,鄙人王鸿兴,持续给各位爷们讲一讲三国阿谁演义,哇呀呀呀……”
隆科多收的东西,包含珠宝在内,就没有一件不是珍品的。
成了隆科多的儿子后,玉柱也喝过所谓的好酒。唉,如何说呢,度数太低了,另有股子酸味,不如不喝。
今儿个的天津本地菜,确切不错。
家里的下人犯了错,该打十板子,不成能只打九板子,更不成能不打。
玉柱也不想扫了孙承思的兴趣,便叫林燕儿斟了酒,和孙承思碰了杯。
本身的女人,本身疼,总不能太跌分了吧?
鲤鱼上桌后,酒楼的大厨趁热浇了一大勺滚烫的卤汁,整道菜热气蒸腾,香味四溢。
“兄弟,喝点儿?”孙承思感觉一小我喝闷酒,没啥意义,就调拨着玉柱也喝点。
“哈哈,哥哥我就喜好这个味儿,来来来,喝。”孙承思是个利落人,涓滴也不磨迹,端杯就碰,碰了就干。
玉柱内心明白,必然是紫鸢又出妖蛾子了,他再跟着去,就不太合适了。
不过,如果下人们立了功,犒赏也是非常之丰富,起步就是半年的月例银子。
他想了想,笑道:“我是弟弟,总不能超出了兄长,就赏五两吧。”
林燕儿得了很值钱的一套头面,内心天然是美滋滋的。赤金的头面,看似很俗气,实际上,非常的实惠。
紫鸢完整看傻了眼。她挑了半天,选了一支镶嵌红宝石的簪子,也不过才三百两银子罢了。
既然,林燕儿已经和玉柱睡一个被窝了,就是他的人了。
云锦,那但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宝贝。
“啪。”王鸿兴俄然刹住了车,猛一拍醒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嘿嘿,我说兄弟,你藏得可够深啊。”孙承思总算是看明白了,他太藐视玉柱了,这小子的酒量起码是十斤以上。
迎着紫鸢那妒忌羡慕的目光,林燕儿内心很爽,面上却假装没事人普通,硬是没敢笑出声。
奖惩清楚,恩威并施。换来的是,下人们都很守端方,也很同心。
玉柱也感觉王鸿兴说的确切不错,只是,赏十两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