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奴……奴婢尚是……处子……求二爷顾恤。”林燕儿躺到玉柱的身边,闭紧了双眼,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颤颤巍巍的小声要求男人。
玉柱没有多少音乐方面的艺术细胞,但是,他仍然听得出来,林燕儿确切下过一番苦工夫,弹的至心不错,令民气旷神怡。
林燕儿并没有让玉柱等太久,她很快就走到了床边,颤抖着双手,迟缓的脱去了衣裙,只穿了肚兜,便撩起被子,屏住呼吸,非常严峻的钻进了和缓的被窝。
寒霜本是书房婢,她天然要在一旁服侍笔墨。林燕儿是名正言顺的通房大丫头,照主顾子的糊口起居,她也责无旁贷。
因而,玉柱的书房里,史无前例的呈现了两个女人。
玉柱并没有唤醒林燕儿。在寒雪的奉侍下,他换衣洗漱以后,走进舱内的书房里,开端了无声的晨读。
林燕儿的房门前,站着两个三等小丫头,看模样已经等了不短的时候。她们俩,此中一人的手里提着铜水壶,另一人则捧着托盘,托盘里摆着洁白的棉帕子和香肥皂。
玉柱内心明白,林燕儿这是在用心摸索他的底线。不过,寒霜迟早要出嫁,林燕儿既然情愿承担起书房婢的职责,也就由她去了。
不大的工夫,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拍,如同淙淙铮铮,幽间之暖流。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环绕,飘忽无定。
林燕儿早知人事,她一听这类奇特的动静,当即羞得粉面通红,耳根发烫,死死的低着脑袋,再也不敢昂首。
之前,玉柱常常搂着老婆果睡,早就适应了面前的环境。
寒雪悄无声气的出去了,她卖力铺床叠被,室内熏香兼暖床。
寒雪头也不回的走了,林燕儿再是羞不成抑,也只得硬着头皮,跨进门里,缓缓回身,伸出抖颤的两手,摸索着上了门栓。
林燕儿闻言后,不由长叹了口气,唉,苦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
玉柱伸手将微微发颤的林燕儿拥进怀中,和顺的说:“乖,别怕,爷搂着你睡觉,更和缓。”
“二爷,内里风大,披上吧。”寒霜拿来鹤氅,替玉柱披在了肩上。
林燕儿作为通房大丫头,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迟早有这么一天。
换句话说,只要林燕儿本身想通了,筹算断念踏地的跟着玉柱过日子了,玉柱并不介怀等她完整发育成熟了,再水到渠成的成其功德。
已经侍过寝的通房大丫头,那但是主子的枕边人,不言而喻的高人一等。
寒霜打小就服侍着玉柱。玉柱的房里从无女人侍过寝,她虽已十五岁了,却仍然有些似懂非懂。
现在,既然林燕儿已经想通了,玉柱也不想刁难她,就想看看她,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幸亏,玉柱去了书房那边,室内也无人看她的笑话。她仓猝从床上爬起,草草穿好衣裙,快步溜回了她本身的房中。
快四更天的时候,楼下才没了动静。这时,寒雪已经把铺盖完整捂热了。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玉柱便睡着了。林燕儿叫男人抱在怀里,她死活睡不着,又不敢展转反侧,怕惊醒了男人。
美人儿主动想抚筝,玉柱自无不允之理,他点点头,笑道:“那就抚一曲你最特长的。”
玉柱闻声门栓的动静,他略微一想,便晓得,林燕儿来侍寝了。
寒霜径直退下了,林燕儿红着粉颊,磨磨蹭蹭的退到门边,这才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