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我双腿用力挣扎,想要踢他的肩膀禁止他,却不想慌乱下踢到了他的脸――
“闭嘴!”他对我吼怒。“谁才该叫这句话!”
“是冯莎莎吗?”
“对……对不起,我……”在他骇人的瞪视下,我吓连连后退,却被他压住而转动不得。
“小雪。你跑去那里了?”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冯莎莎柔滑甜美的嗓音,语气中充满了指责,“传闻你又被金展鹏那孙子欺负,红姐正到处找你呢?”
“啊!”我吓到了,被他赛过在地。
我惊骇地想再挥起手中的烟灰缸打他。“想都别想!”他肝火中烧地攫住我的手蓦地一握,叫我痛得将烟灰缸脱手。
我的唇颤抖得张不开,却在他再次伸脱手时,尖声大呼:“杀人呀,拯救呀!”
“天啊――”我看着瓷瓶在他头上化整为零后,那指向我的手指,直挺挺地朝我脸上而来,骇得我惊声尖叫。
方才,我一脚正中他的下巴,现在我被他紧紧压在身下,我更加惊骇的大呼,看到手中还握着方才打他的水晶烟灰缸――
我的气愤、我的挣扎、我的怒骂,的确让他停下来。
是冯莎莎!
“你――”他厉眉轩昂地指着我,却在他还来不及收回任何吼怒时,我所撞到的矮柜上的花瓶,禁不住此次的震摇,闲逛的掉下,不偏不倚地砸在商钧维的头上,哐啷的清脆声,瓷瓶化成无数片。
商钧维的手蛮横地扯下被单,我竭声大吼,冒死地捶打他,即将产生的事令我惊骇又气愤的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因为他长得太高大,我只能半推半爬地从他身下挣扎而出,“花瓶,本来要用花瓶打,对,电视、书上说的,是用花瓶,我……今后要记得……要记得……”
好痛!我的屁股撞到地板,他沉重的身子压得我几近喘不遇气来。
“看来,你底子不是跟我要玩游戏,而是要杀我!”商钧维的隼眸子微微眯起,在不竭流淌的鲜红和半捂着面庞的手指中,射出令人颤抖的目光。
看着他倒卧在地板上,我心中升起一丝罪过感。
我蹲在他的身边,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脸廓悄悄游走,一股柔情从心底升起。
接着室内沉着半晌,门又被翻开了,我俏灵灵的身形,踌躇地踱到昏倒在地的商钧维身边,谨慎地先以脚尖戳戳地上的人,发明他动也不动,连气都不吭一声后,我才暴露忧愁的神采,从速将他翻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