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另有一种环境。
想了想,他向两人说道:“知府大人来了,王爷让我来问一声,你们去不去?”说着退到门外,扒着门框,挑眉,“快晌午了哦,把稳太阳晒屁股……”
如果这位妾室是为了陨铁嫁到柳家,那她现在在那里?是不是当年也死了?
荀月白也凑过来,“那是谁啊。”
柳煜点头。
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飞了出来。
“死小子。”
“大朝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夜风拂过,有一些花瓣落在纸面上,宋蕴之一抖,右边的夹缝里掉出来一截纸屑,宋蕴之细心看了看,那一页并没有破坏。
“女眷,那就是说,被涂掉的是一个后院的女人。”
“陈玄正权倾朝野,现在朝堂上敢与他唱反调的可未几,不过刚才小白说到的那几个,确切是他忠厚的拥戴者。”
宋蕴之笑嘻嘻隧道了谢,拉长着调子道:“仙女姐姐直知心,恐怕有人饿着呢。”
“还真有。”
荀月白一愣,歪头。
“这是缺页了?”
沈苍梧点头,“我刚才去给你拿吃的,路过前厅的时候,看到他在。”说着,从身后拿出个食盒里,放在了桌上。
宋蕴之摸着下巴,细心想了下四阿公说过的话,又拿过族谱和檀卷本身对比,半晌道:“该不会是柳映鸣大摆宴席,高调娶进家门的那位妾室吧?”
宋蕴之坏笑,“总不能让宸州的父母官太闲吧。”
荀月白喝了口汤,持续道:“提及来啊,这位姓柳的铸剑师和京都的某些官员另有来往呢。像王岩,朱逮,胡清,接踵来宸州找过柳映鸣,是为了……哦,铸剑。”
宋蕴之伸长了脖子,畴昔看,“可有陨铁的记录?”
柳煜松开他,抬手在荀月白头上拍了下,“更加会顶撞了。”
还是文官。
荀月白酒杯一放,将碟了往旁上推了推,从袖中取出一本卷宗在石台上放开,指着泛黄的册页,“呐,这儿有记录,十五年前,宸州铸剑师柳映鸣一府三十一条性命一夜被屠,因线索较少,归为悬案。”
沈苍梧叹了口气,倒了杯酒畴昔。
柳映鸣当年获得陨铁,据陈琳的说法,又避居宸州的,为何与朝廷有打仗?
“铸剑?”
说着,他略微顿了下,又道:“另有一点,记得四阿公说的女人吗?当时你思疑那女人题目,族谱上应当能找到线索。”
他下午就重视到了寒夏洲,也有猜想她的身份,但常常看到寒夏洲冷冷的目光,想问的话又咽了归去。现在见宋蕴之话中有话,顿时起了八卦心。
宋蕴之点头啊点头,也不管他了,顾着桌上的吃食去了,手中筷子不断。
荀月白放下卷宗,无法点头。
沈苍梧轩眉一挑。
陈玄正执掌朝政数年,在京中职位无人能够撼动,连皇上对他也是顾忌三分。此事幕后若真与陈玄正有关,那柳催雪会如何想。
荀月白眨眼,翻了翻檀卷,“陨铁?甚么陨铁,没见有甚么陨铁的记录啊。”说着又再翻了一遍,确认道:“确切没有,倒是有别的记录,”
荀月白一躲,大声笑着出了院子。
宋蕴之有些烦躁,一脚踹在石台的柱子上,“如何哪都有他!”
沈苍梧略作思考,说道:“如果是那位妾室,怀有目标嫁到柳家,必定还活着。”
沈苍梧从窗户翻了出来,拧了快湿帕子给宋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