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白恭恭敬敬的把一张银票送到了苏瑶的面前。
宁百宝喜不自禁的捏了捏戎白的脸,眉飞色舞的说道,
“夸我聪明就好了,千万别‘绝顶’,我可不想当秃子。说吧!又打甚么鬼主张了,必定也是和认罪书有关吧。”戎白毫不客气的说。
“这三个字不好,我听着头皮发麻,心发怵。我看你就说‘雕花蜜饯’吧,这东西都城才有,又是我喜好吃的,听着感受没有那么苦。”
“黑袍!就是白纹法带,对我来讲,也如同探囊取物普通。”
戎白涓滴没有活力,他翘起了二郎腿,对劲洋洋的看着宁百宝。
“如何样,服了吧!错过此次大好机遇,我真替你可惜。”戎白火上浇油的说道。
“师姐,我另有一事相求!”
“你找个词代替,别老说甚么认罪书,听着我心惊胆战。徒弟年纪大了,老吃惊吓,对摄生倒霉,你也想让我活到你离山之日吧。”他抬高声音,苦着脸说道。
“好了,你还没完没了了。你不是想要插手九宫十殿的大考吗?我细心考虑过了。你偶然学医,还是每日做做模样修修法,先把黑袍混一身换上吧。”
“你醒啦。乖门徒!”他眉开眼笑的说道。
“戎至公子,你仿佛健忘了一件小事,就一件,让为师提示你一二。你感觉,以我的法力,能教出个白纹法带的门徒吗?没有我教诲你,你是如何学会神通的呢?不知情的人问起,还能乱来一二,如果是掌门问起,你筹算如何解答?”
这个题目戎白上山前还真没想过,直到陈一山把他交给了宁百宝,他才明白掌门压根就没想让他学神通,只是在对付辰阳长公主罢了。他本想写信向乳母乞助,可当初上九宫山长公主就分歧意,现在写这封信,长公主恰好借此让他回都城,那他苦等了这么多年,不就白搭了。
“哪三个字?认罪书啊!”
“嘘!你想死啊!那我们同归于尽好了,我去找掌门认罪,你也清算好东西,筹办下山吧!”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另有端庄事和你筹议呢。”
苏瑶接过银票,折好塞入怀中后,又捡起了医书。
宁百宝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瞪着圆眼,假装不明白的望着他。
宁百宝说完,真的回身向门外走去。可走到门口,脚步却慢了下来。
宁百宝话音刚落,戎白感喟道,
“苏瑶?徒弟公然是思虑全面、老谋深算。不过,徒弟你这么为我筹算,应当是有前提的吧!”
她拿着医书向北走去,不一会,宁百宝沉重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她救我,你干甚么去了?不是用心袖手旁观的吧!”戎白猜疑的问道。
戎白轻视地哼了一声,一翻身坐了起来。
听到一里香这三个字,宁百宝立即想到了阿谁,被他害死的俏才子。吓的他连连摆手。
一方面有所顾忌,不能动用长公主的威势,一方面又有苏瑶让他分神,一晃就过了三个多月。现在宁百宝把这个实际的题目摆在了面前,他也建议愁来。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那三个字。”
戎白从腰中取下玉带,从玉带的夹层中取出折成小块的认罪书。
宁百宝见他收敛了气势,低头不语,站起家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哈哈,哈哈…”他把认罪书夹在双指间,对着宁百宝划着圈,对劲洋洋的笑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