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鳌见徒弟嘉奖本身,更来了精力。
“好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我固然没有当众表白你是继任掌门,但是门中的众弟子应当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些年你的生长全在我的眼里,我晓得你一向有个心结,就是我挑选了你,是因为孤竹的原因。”
“再说这第二个前提,红纹法师的大赛比的是制法器。这制造法器地法门中没有人胜得过肖师伯,此次参赛的张小虎得了肖师伯的真传,当初我参赛时所制的法器也是张小虎在旁指导一二,才险胜了几位师兄,进驻了藏宝阁。张小虎下了苦工在此次比赛之上,我看白戎就算有机遇参赛,也万难胜出。红纹法师三年一选,如果此次落第,信赖他也不会在地法门再耗上三年。”
墨羽淡淡一笑,“徒弟莫非健忘了,地法门早有规定,联荐必须是志愿的,如果暗里相邀一样要打消参赛资格的。明天我已经让孙鳌给门中统统的黑纹法师送了参赛帖,上面特地点了然这条规定。”
陈一山长叹了一声,“这并不是空穴来风,我传闻是门中的弟子从都城传来的动静,你应当晓得,地法门和宫中很有渊源,只是先帝驾崩前,宫内争斗惨烈,我们才垂垂淡了和皇家的联络。当年不是没有人拉拢门中的弟子参与夺嫡,我看出风头,忙下法旨招回门中的弟子,命令封山直至新皇即位,这才避过大祸。也正因为如此获咎了很多的权贵。如果白戎在九宫山有任何闪失,怕是有些用心不良的人,要借此兴风作浪,难堪地法门了。”
陈一山喟然舒了一口气,对着爱徒赞美的点点头,捻须笑道,“这些年有你在,为师当真是轻松了很多,只是你现在还过分年青,不然这掌门的重担我还真想现在就交给你。”
见徒弟鼓励,孙鳌抖起精力,目光炯炯的说道,“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徒弟晓得,以辰阳长公主在天子心中的职位,戎白这小子,不管是姓戎、还是姓白,他都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信赖徒弟也早看出他是冲着银纹法带来的。以他的法力,获得红纹法带应当不是难事,可九宫十殿的大考是存亡磨练,如果他在大考中丧命,辰阳长公主绝对不会放过地法门。到时候如果天子迁怒,对地法门就是没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