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很悲伤,坐在玉轮上面哭,“玳瑁让我去死,它竟然让我去死……”
(《来世草》完)
黑猫活力地挠归去,“我说的都是究竟!”
韦彦乐了,“白姬,你吃坏了肚子,不去看大夫,抓几服药吃一吃,去上甚么香?”
“你……你公然是为了找兴趣……”
黑猫插嘴道:“玳瑁,仆人说的都是究竟,鬼王也没少说仆人的好话!鬼王不是甚么好东西!”
元曜放下鸡毛掸子,活力隧道:“丹阳,你再乱叫,小生活力了!”
“小生明显不是玉郎,盈盈女人为甚么会在来世草中瞥见小生是玉郎的来世?”
“甚么手脚?”
它想起了鬼王听到动静后,浑身颤栗地吼道:“它不是龙妖,它是妖怪!是妖怪!”,心中也有些发悚。面前这个满脸笑容的白衣女人,必然是妖怪!必然是妖怪!!
白姬一边望月,一边喝滤渌酒,似醉非醉。
缥缈阁中,白姬、元曜、离奴在后院弄月。一只玳瑁色的猫踏着月色来访。白姬拿出一坛滤渌、一坛翠涛,接待玳瑁。
元曜活力隧道:“丹阳,你不要再开打趣了!”
元曜望了一眼白姬,道:“丹阳让小生……”
韦彦道:“明天慈恩寺里,虚空禅师会开无遮大会,阐述佛法,仿佛是有关宿世、此生、来世的。”
元曜道:“此生最后一刻,盈盈女人幸运而满足,这个‘因果’还算是斑斓。但愿,来世,盈盈女人能够和玉郎再度相遇,相爱,然后双宿双飞。”
白姬吃了八热天国中的狱鬼,必然很多上几炷香,超度被龙火焚化的幽魂。
黑猫喝了一杯滤渌酒,醉了。它坐在月光下骂骂咧咧地说了一会儿胡话,就倒下睡觉了。
“我在轩之拾回的玉郎的遗骨上施了一点儿小神通。轩之胸前挂着白骨,盈盈女人想着玉郎时,就会从水镜中瞥见轩之。”
白姬站在缥缈阁门口,望着元曜和韦彦渐行渐远,喃喃道:“来世,轩之还会走进缥缈阁吗?”
元曜和韦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