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久明的去而复返让苏任有些不测。进门的时候满脸是汗,内里的袍子都脱了,只穿戴一件丝质的中衣。幸亏苏任家里没有甚么女眷,冷月和霍芝兰也都是孩子,如果崔久明这个模样去别人家,非被人家打出来不成。
抱着茶壶一阵猛灌,完整没有尝出新茶的味道。喝饱以后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哎呀!累死我了!”
“呵呵,你说呢?”
“哈哈哈……”崔久明很对劲,坐回本身的位子,舒畅的靠在椅背上:“放心,现在你我是一体,目前还没有害你的意义!”
“那你感觉呢?如果我要仕进,这成都校尉连看都不看,现在就去长安,到了年底,不说三公九卿,随便一个比两千石的官绝对跑不了。”
司马相如笑笑:“校尉虽好,却受制于人,并且不能随时分开虎帐,就这一点就限定了先生的活动,至于兵曹更是不堪,却不说太守想依托蜀中商会之力,供应蜀郡郡兵,若先生还要持续做兵曹,蜀郡的商贾就能把先生吃了。”
“要打赌吗?”
“赌甚么?如果……”
“那你是如何变过来的?”
望着崔久明仓猝的背影,司马相如呵呵一笑,进门和苏任对坐。霍金重新改换了茶碗,给司马相如添上茶,去旁持续和黄十三谈天。现在的司马相如已经不再是本来的阿谁穷儒生,在苏任身侧世民气中,早已经将司马相如当作一个不成或缺的人,乃至比冷峻的职位都要稍高一点。
霍金一愣,望向黄十三:“谁明天早晨在大哥房中不让大哥睡觉?”
崔久明嘿嘿一笑:“作为商贾,方方面面都会有些干系,别说蜀郡,就算在朝廷中,只要情愿,给你保举个官身也不打紧,不就是钱的事情,莫非你还缺钱?”
提及这几天的事情,司马相如就有些嘘吁:“成都没乱,还是先生之功,不过我不同意先生做校尉或者再从戎曹。”
苏任不解:“如何了?”
崔久对劲洋洋的点点头:“你我都是商贾,应当明白呀!”
“哦?”苏任笑了笑:“你家还和军中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