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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金口一开事情就算定了,庄青翟想要辩驳也没了机遇。退朝以后,许昌恶狠狠的望了庄青翟一眼,回身便出了宫门,一头钻进车里,谁也没理。其他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望丞相的马车,转头看看庄青翟,各种设法涌上心头。
苏任叹了口气,给司马相如倒了杯水:“我也给你说了,别去别去,你不听,挨了一棍没事吧?”
窦氏大怒:“那些豪强竟然如此目无国法,天子脚下都如此放肆,其他郡县不晓得甚么模样!去,把陛下找来,哀家要好好问问,他这个天子是如何当的,连身边的事情都管不好!”
“真有此事?”窦氏问的不是庄青翟,而是身边内侍。
太皇太后的表情很好,卫子夫有身的事情,让宫里的氛围好了很多,就连一项喜好惹是生非的皇后陈阿娇都循分很多。必然这是天子的第一个孩子,从上到下关照的很严,太皇太后已经严令,谁要做手脚,决不轻饶。卫子夫也聪明,固然已经显怀,还是隔三差五来长命殿看望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对这个文静的女子倒也不架空。
“滚!”苏任转头,一脚踢向霍金:“每天就晓得好勇斗狠,就不能用脑筋,滚蛋!没我叮咛,谁也不准胡来!”
“哎!又被你算计了!”
“臣没有管理好长安,有负陛下所托,臣甘心请辞,望陛下恩准!”
庄青翟被许昌堵的没话说,一脸焦心的望着刘彻。刘彻看看许昌,又看看庄青翟:“那就让徐乐尝尝,不可再说,长安乃是都城,毫不成乱,谁要让长安**不堪,朕决不轻饶!”
刚上任不到十天的京兆尹就如许莫名其妙的丢了脑袋,保举他的许昌没敢说话,只是微微扭头望了望庄青翟,眼神中带着痛恨。庄青翟微闭双眼,仿佛整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干系,对于丞相的侧目没有任何反应。
庄青翟伏跪于地:“太皇太后息怒,臣也是没有体例,太皇太后有所不知,长安乱了!”
司马相如扭过脸去,不再理睬苏任。霍金瞪着眼:“大哥,晓得是谁吗?今晚我就去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