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阁老的宗子此次了局,听我家老爷说,那孩子学问不错。子升的学问不比他差,此次如何没了局?”李太太同大舅母聊起了本年的春闱。
另一人腰背微弯,中等身材,声音非常恭敬:“三女人只叫丫环拿了烫伤药,应当只是烫伤,并没有被碎瓷片割到。小的那浑家已经按主子叮咛,把烫伤药换成了主子配制的,想必花朝节前就能好。”
本来听到管沅并无大碍,少年应当松一口气,但是他的心愈发地揪紧,半晌才闷闷叮咛:“她如有甚么不适,顿时奉告我。”
“仁和长公主的宗子,客岁秋猎拿了第三,刚满十五就进锦衣卫当了从四品的镇抚使,”焦太太早就和那几个诰命,聊起了都城的时髦八卦,“真是少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