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三年后,但是与阉党硬碰硬,就算多活几日结局也还是一个死字。
管沅只感觉一头雾水,便连此人在不在京中都不能肯定,就算晓得笔迹又从何查起?
这辈子不管如何要离靖安侯府远远的,才气免除被三年后靖安侯府的满门抄斩连累。
几人赶紧应是,灵均和两个小丫环跟着管沅出了含露居的大门。
管沅回到本身的含露居,书房的灯火下,她翻看着那本颜楷誊写的《道余录》,如有所思。
管沅掩唇忍俊不由:“不是光彩事,却也不是负苦衷,做好了能有好处,还能一箭双雕帮娘亲捉几个嘴不紧的丫环仆妇出来。”
思路蓦地被“吱呀”一声打断,少年今后一侧,把本身的身形埋没得更好,就瞥见含露居书房的门开了。
少年手中卷好的纸片摊开,一样的颜楷笔迹清楚:
如果真的要提示她,或许该从下月的江南水患写到玄月十三的长江口大地动,写到来岁后年大后年……
管沅如此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