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沅语气端庄八百:“我们府在城南的铺子幸亏一塌胡涂,今后那是你的银子,又不是我的,你不操心谁操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人不喜好攀附,”管沅语意森冷,“但为攀附而背弃信诺,想攀附还贪得无厌,便只能自求多福了。有朝一日摔下来,没人会怜悯他们。”
“定远侯府虽不显赫,却也不是能随便乱来的主。”管沅语气果断。
“娘亲,此事过分蹊跷,您派人去刺探刺探,永国公府比来去过甚么人,或者要见甚么人,诸如此类的。”管沅提示母亲。
向来都是男方嫌弃女方命硬克夫,鲜少有女方把男方庚帖退返来的。
管沅坐到一旁:“陪我翻账!”
管洌面无神采地再度弯弓搭箭,又是一箭正中红心。
“沅mm,”柏柔嘉轻吸一口气,“有些事我本不该多说甚么,事情生长到这一境地,再多言就是矫情虚假了。”
现在她们再呈现,不管说甚么话,安抚或不安抚,都会让哥哥更伤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