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良打了个激灵,从速抓了几把地上的草擦了擦手和胳膊。这家牧民感激的端来了温水给郑文良洗手,郑武接过水道了声谢,这才奉侍郑文良洗手。
百姓是只要夏季有棉衣穿,一年四时不死人,哪怕是饿些冻些也都情愿。
顿时的人上马跑了过来,道:“传闻客岁朝廷抄了好些赃官的家,空虚了几十年的国库头一次的满了,寰姬太长公主做主拿了这些钱跟青州府衙换了补给的物质,这此中就有我们安北道的一份。”说完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
幸亏他们的道台大人复姓完颜,是这里的土族,细心找找还应当有贴不着边的亲戚。
郑文良边洗手边说道:“我们又不是带兵兵戈,送甚么补给。”随后话音一顿,便想到寰姬太长公主临行前说的话。
等他们到的时候,那母羊还在声嘶力竭的咩咩叫着。
牧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郑文良问道:“是京师送的?还是青州送的?”
但是他们家的羊好吃好喝的养着,临出产的时候竟然难产了。
等药煎好了,几个男人合力把药给羊灌了下去,过一会羊的肚子又策动了,只见郑文良脱下褂子,挽了袖子,让人把住羊腿,本身的手悄悄的往里送了一下卡在产道的小羊。只听那母羊一声咩叫,小羊顺着郑文良的手跟着一堆红色黄色的水掉了出来。
郑武带着那人去拿了药。
牧民传闻朝廷白给地盘,一个个半信半疑的去了新府衙。
他们把府衙安设在了本来的安北都护府这里。
第一条政令就是拔除以往的统统轨制,登记人丁,新朝廷要给他们分发地盘,这里处所大,全都是遵循山头算的。
统统人松了口气,这羊总算是活了,如果他们这里今后有如许的官在,那么每年能活下的羊不是会多很多,更首要的是这新官没有脾气,他的顶头下属又是他们本地人,统统人目光发亮的看着郑文良。
郑武说道:“当然,谁让我们大人是管人丁的呢。”
远处传来了马奔驰的声音,顿时的人喊道:“大人、大人,朝廷给我们送补给来了。”
郑文良是有特地学过这些的,他先是摸了摸母羊的头,然后又摸了摸母羊的肚子,再然后让人抓着羊腿,伸手查抄了一下小羊的位置。
统统人都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小羊,那小羊晃闲逛悠,跌倒、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跌倒的,折腾了好一会这才站在了母羊身边。